三嘆三聲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八零中文www.80zw.tw),接著再看更方便。
謝時彥沒什麼同情心,他本也只是順路過來送個紅包,見溫竹一這麼怕,倒是想做些更過分的事。
「什麼?」
謝時彥靠近了些,溫竹一本能地想躲著他,可房間就這麼大些他又能躲到哪裡去,只退了兩步便一屁股跌到身後的床上。
謝時彥居高臨下地看著他,溫竹一穿著一身麻衣倒是更素了,腰被勒出細細的一截,跟個兔子似的抖。
謝時彥不客氣地壓上去了,他意外瞥見床頭櫃上的照片,是溫竹一和另外一個不認識的男人。兩個人看起來感情很好,笑著互相依偎在一起。
謝時彥又想起了那次,這人醉得什麼都不知道了還可憐兮兮地叫著哥哥,說好疼。他原以為是□□了求歡呢,沒想到撒嬌的物件另有其人。
「……別擋,再擋等會兒給你用好東西。」
謝時彥吻上去,他覺得今天氛圍剛好,便把人剝砂糖橘一般扯掉了褲子,天很冷,他也沒給人蓋被子。
「不行、不行的,」溫竹一哭泣起來,他抓著謝時彥的手,倒不是怕對方那些嚇人的手段,時間不對,叫他驚恐萬分,「……求求你了,謝先生。」
他不知道越是這樣謝時彥興致越好,被壓著狠狠親了兩口,謝時彥的氣息已經重得沒法聽了,他湊到他的耳邊,熱氣燻的耳朵微癢。
「乖,腿開啟。」
溫竹一搖搖頭,他怕謝時彥又要發瘋,他從不欠人的,可現在拿了人手就短,心裡虛態度也強硬不起來。
他實在沒辦法了,便流著淚小心翼翼地湊過去親了親謝時彥的臉。是個很淺很淺的吻,還是乾巴巴的,帶著點討好的意思。
「……求你了,這幾天不行,我爸爸會知道的。」
謝時彥眯了眯眼睛,他也不是什麼慈善家,更何況現在箭在弦上。不過對上身下那雙含著眼淚的眼睛,倒是生出一些稀薄的憐憫來。
這個確實可憐,要的也不多,還這麼笨。
「跪到地上來。」
謝時彥發話了,他理了理衣服從床上起來,注意到床前有塊看著舊舊的毛毯子,雖然看著不怎麼值錢,但洗的很乾淨,還是毛絨絨的。
「跪好……對,」謝時彥大發慈悲地摸了摸他的軟發,語調裡還帶著點誇獎的意思,「乖小狗。」
……
謝時彥終於走了。
門合上的那一瞬溫竹一有些頹然地癱坐到地上,膝蓋已經磨紅了,整個人也沒什麼知覺,他拿外套把自己裹了起來,等覺得溫暖一些了才跑到衛生間不停地漱口。
已經晚上七點多了。
溫竹一跑到窗邊,他看到吃席的人已經陸陸續續地離開了,大棚裡還是燈火通明。厲行站在那邊跟離開的人寒暄幾句,他做足了禮數,儼然一副主家人的樣子。
溫竹一羞愧得無以附加,他實在是太失職了,把活都交給小孩了,自己卻在樓上做荒唐的事。
也許是他的目光太過專注,那邊厲行忽然往他這邊看了過來,溫竹一慌忙蹲了下去,他驚慌失措地捂住了自己的嘴,眼淚又叫他嚇出來了。
也不知道厲行有沒有看見自己。
他不聰明,以為蹲下來就可以不叫人發現,卻忘記本該漆黑一片的房間燈火通明。
床頭櫃上多了個紅包。
溫竹一走過去拿起它,裡面是厚厚一沓嶄新的人民幣,很少見到這麼大的,把紅包都撐開了,中間用白色的帶子捆著,是銀行裡剛取的。
溫竹一擦了擦眼淚,他把床頭櫃上的合照翻過來蓋住了。
「哥哥,」很輕很輕的一聲,「對不起啊。」
溫竹一下去的時候席差不多散了乾淨,冷掉的菜油膩膩的,他吃不進東西,便拿了掃帚清掃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