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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爽接過他手裡的擰得半乾的熱毛巾擦了擦臉,背又往後靠了靠:「那就好。」
這邊賀府裡風平浪靜的,那邊夏府裡卻是快要炸開了鍋。新嫁郎披著蓋頭安靜地在房間裡等著,窗戶上還貼了大紅色的雙喜字,整間房都是極為喜慶的,床上還鋪著紅棗花生桂圓等食物。
容晏在新房裡待了半個時辰,他的耐性極好,沒人來也就紋絲不動地在那裡坐了整整半個時辰。還是陪嫁的奶公覺得不大對勁,便差人過去催。
雖說出嫁隨妻,但容晏是帝卿。君臣之禮大於母女之禮,駙馬和帝卿只能在夏府待上幾年便要到帝卿府邸去住,別說駙馬的地位不及帝卿,而容晏不僅不需要向二老請安,後兩者反倒要向自個女兒的這個夫郎見禮的。
不過容晏因為極受帝後寵愛,便一直未出宮建府,這婚事來得匆忙,現在的帝卿府才剛剛開始動土,按照進度,容晏至少還要在這夏府待上兩年。
容晏這邊一派人出去,那邊就有夏府的下人去催休息著的駙馬了。小廝站在門外叫了好幾聲,裡頭還是一點動靜的沒有。
他試著推了門,但裡頭的人好像是上了門栓。還是聞訊趕過來的夏尚書發了話:「把門踹開了,把那不孝女給我扶出來!」
她自然是愛惜這個女兒的,不過在帝卿派來的人面前還是要表明自個的態度。
門被兩個身強力壯的女子給撞開來了,新娘子穿著大紅色的喜服閉著眼睛坐在床上,原本潮紅的臉色此刻卻有點發青。
夏尚書上前去推了推自個的女兒,對方的身體卻一下子倒在了地上,她顫顫巍巍地伸出手去探了探自己女兒的鼻息,竟然沒氣了!
夏若青的身體都涼了半截,斷氣的時間還不斷。」駙馬爺死了!」不知是誰這麼叫了一句。把夏尚書一下子叫回了神。
她立馬就吩咐周圍的人閉嘴,然後叫身邊的家丁把奶公派過來的人抓起來,堵住了嘴。
「把這人處理掉,叫若愚換上她姐姐的衣服,把臉塗得白一點嗎,熄了燈點上香去和安平帝卿圓房,等半夜把人換了,就說大小姐是死在帝卿床上聽見沒。」這樣的話,那帝卿也破了身,證據肯定是倒向她們這一邊,說什麼她也不會讓自己隱瞞女兒身體狀況還讓她吃藥撐過大婚的事情抖出來。
「是。」這都是夏尚書的親信,直接把那個失聲尖叫的宮侍捂住嘴悶死,然後拖下不再反抗的屍體去處理。
不過好在容晏眼皮子剛剛開始一直跳個不停,他不放心就叫了信任的奶公過去,剛好就看到了夏尚書面色猙獰如惡鬼般的臉,和地上那個正在被人扒掉一身嫁衣的死人。
不同於那個年輕的陪嫁宮侍,這奶公是從小服侍容晏長大的,畢竟是見過大風浪的人,立馬捂住嘴把自己的身體隱匿在柱子後頭,等到人都離開了他立馬就跑回容晏所在的新房去。
在那些夏尚書派過來的人到新房之前,他就瘋跑到了容晏在的房間裡。夏若愚還在自個母親盯著的情況下換上那套鮮紅的婚服,這邊奶公已經氣喘吁吁地把事情都說了一遍。
容晏直接把自家的蓋頭掀了,鳳冠一扔,婚服一撕十分快速地換了一身利落的勁裝,然後抄起那把壓在箱底明晃晃地寶劍就破門而出。
為保自己安全,奶公緊緊地跟在了他的後面。他這一路氣勢洶洶,可把夏家的人嚇得不輕,夏尚書也從房裡出來,臉色十分難看道:「帝卿這是什麼意思?刀劍無眼,這大喜日子要是見了血可不大好。」
容晏拿之前撕下來的紅布擦拭了劍身,上好的料子落到劍刃上,輕飄飄地落到地上,一下從一塊成了兩塊:「我覺得,夏尚書你應該比我更清楚才是。」
對方雖然心狠手辣,但終究是個不會武藝的文官,顯然沒有發現之前還有人躲在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