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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我選中的繼承人。&rdo;遠山很認真,他是我選中的繼承人,他將來要做人界的代言人,遠山相信自己可以將溪塵培養成一個合格的繼承人。
魔尊不置可否。
溪塵的學習速度很快,不過一天就可以正常的和人相處,但是面部依舊是缺乏表情,眼神呆滯。
第二天,劉府客廳。
溪塵站在客廳中央,遠山站在他面前,半蹲著看著他,魔尊抱臂靠在柱子上看著他們。
&ldo;溪塵,笑一個看看?&rdo;
溪塵露出了一個笑容,眼睛眯眯的,顴骨部的肌肉抬高,嘴巴微張,嘴角上揚。
那是在村裡學來的笑容,很標準,如果不看眼睛的話。
溪塵的眼睛裡是沒有笑意,他的眼睛沒有絲毫靈動感,這個笑容顯得他像一個假人。
&ldo;溪塵,你覺得村民們為什麼要笑?&rdo;
&ldo;因為高興。&rdo;溪塵撤下笑容,說話的語氣聲音沒有絲毫波動。
&ldo;那什麼是高興?&rdo;
&ldo;……您沒有教我。&rdo;
&ldo;那你看到的村民們是在什麼情況下笑的?&rdo;
&ldo;我向他們打招呼,看著孩子們玩耍打鬧,和人說著家長裡短。&rdo;
&ldo;你曾經在人界生活過,對嗎?&rdo;
&ldo;是。&rdo;
&ldo;生活了多長時間?&rdo;
&ldo;不記得了。&rdo;
&ldo;那記得什麼?&rdo;
&ldo;魔尊。&rdo;溪塵說那話的時候看向了一旁的魔尊。
&ldo;為什麼會記得他?&rdo;
&ldo;他將我帶到了魔界,沒有人戲弄我了。&rdo;
&ldo;……你懂得七情六慾?&rdo;
&ldo;我見過悲歡離合。&rdo;
&ldo;有人教你讀書過。&rdo;
&ldo;是。&rdo;
&ldo;你不記得他。&rdo;
&ldo;不記得。&rdo;
遠山看向一旁看戲的魔尊。
&ldo;我找到他的時候觀察過他幾天,他是一個人。&rdo;
溪塵眼珠子動了動,頭轉向魔尊的方向:&ldo;父親,請您教我覺醒血脈。&rdo;
&ldo;父親?&rdo;
&ldo;……我也不知道他為什麼這麼叫我。&rdo;
溪塵為他們解了惑:&ldo;他們說我是魔界的少主,您是我的父親。&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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