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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筵。”,我輕聲地說著他的名字,面帶笑容問他:“有什麼事嗎?”。
“真好,你還記得我。”他似乎對於我記得他的名字這件事很是開心,臉上抑制不住的激動。他用右手撓了撓後腦勺,隨著秋風拂過,他額前那濃黑茂密的髮絲輕輕地擺動了一下。隨後他又繼續說道:“你晚上有事嗎?那個......我可以......約你吃頓飯嗎?我想和你認識一下。”。
“這......算不算是一種表白?”我腦子裡只有這句話。一時之間,我也不知道該如何回答,只是心裡意外地生出一絲緊張。
見我不語。沈筵又開口道:“不方便嗎?那個......沒關係。”。他略微尷尬的表情都浮現在臉上,我看見他雙耳逐漸變得紅潤了起來。
“嗯。不好意思,今天下午我和朋友有約了。”我抱歉道。但見他一臉的失落,不免心中不忍,就說:“改天吧。”。
他方才黯淡的眼神突然又閃起了亮光,快要放平的唇線又突然彎起了一抹弧度。猶豫許久後他又抬起頭看向我,一臉真誠地說著:“那我可以加一個你的聯絡方式嗎?”。
我看了看他,半晌才反應過來,這才從兜裡掏出自己的手機,把聯絡方式告訴了他。我平時不怎麼念自己的手機號碼,所以不太記得,以至於每次有需要報自己手機號時我都得掏出手機開啟備忘錄照著念才行。他存下號碼後便立即給我打了一通電話過來,確認無誤,相互存下聯絡方式後,我們就道了別。
離開時,我不經意間回過頭,看到了沈筵離開的轉角處,有幾個男生似乎一直等在那兒。他們見沈筵拿著手機回去時,每個人的臉上都洋溢著那難以解讀的笑臉。我思索半分也沒細想,便同許華離開了教學樓。
我們剛到達宿舍樓下,就看見宜爾斯拿著一根烤腸坐在石凳上,一邊吃一邊衝著我揮手,嘴裡一邊嚼著食物一邊呼喚著我的名字。快要走到她身邊時,許華讓我把手中的課本交給了她,她說她拿上去放好,於是我倆就在樓下等著她。方才我問過許華,她說自己也無事,便同意和我們一起出去走一走。方絮和丁莎莎最近很是神秘,經常一下課就溜沒影兒!
宜爾斯一見我就滔滔不絕地講著她在班級裡,在宿舍裡遇見的那些奇葩的事。我只好側耳傾聽,偶爾走走神。因為她的話實在太多,八卦資訊量太大,我聽的腦袋直髮懵。在她足足聊了近十分鐘後,我才看見許華從宿舍大廳裡走出來。看見許華的那一刻,我竟覺得許華出現時她的周身都帶著一些閃耀的光芒,猶如菩薩降世拯救失足少年一般,令人感到無比欣喜。
果不其然,宜爾斯換了一個人嘮叨。但許華不像我這般痛苦,她對宜爾斯的喋喋不休不厭其煩,並泰然處之。這讓我不禁在心裡給她豎了個大拇指!要練就她這般境界,我估計這輩子我是做不到了。
午後四點半,太陽斜掛在空中,車廂內我們三人坐在公交車的最後一排。我靠窗而坐,許華坐在中間,宜爾斯則挽著許華的手臂,還在說話。她終於聊到了班上的男生,這證明這場無休止的八卦即將接近尾聲。因為宜爾斯輸出的結尾話題一般都是關於男生,關於她談戀愛的事。可她不經意間的一句“要是男生都能長成肅林木那樣兒就好了,或者再優秀點兒,長成程頌那樣也行啊!”,卻又令我陷入了沉思。
半個月未同程頌講話了,也不知他還記不記得我。我趕緊甩甩腦袋,將這不切實際的幻想都甩滅。
“糖糖!你們班有沒有別的男孩子喜歡你啊?或者跟你告白?”,宜爾斯突然越過許華,用她處於空閒狀態的那隻手抓著我的手腕不停搖晃著,雙眼充滿了八卦的光芒。
“我沒有。”,宜爾斯的分貝有些許高,我看見坐在我們前座的幾位同學都不約而同轉過頭向我們看過來,便頓感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