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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幾人一刻也不敢耽誤立即開啟解剖室門鎖,丁莎莎最先衝進教室,她扒開眾人跑至電梯口旁的電閘前,將地庫的電源開啟後,便立即乘電梯一路下行。當電梯門開啟的那一刻,幾人見到眼前的一幕,均瞪大雙眼,不可置信的望著蹲在地上的我。
許華說,我的白大褂被我撕扯得猶如掛在天邊的綵帶一樣胡亂地披在我身上。她說,她看見我的那一刻,我正左手抱頭,右手環膝,將自己的頭深深的埋在雙膝之中,雙手手背上全是深紅色的抓痕,有幾道瘢痕滲出的血跡已開始乾涸。肅林木因是心理學專業,對於幽閉恐懼症剛有所瞭解;見我一動不動蜷縮在牆角,整個人彷彿被凍住一般,擔心我有生命危險,便立即刨開我身上覆蓋著的細碎白布將我的頭從裡面抬起。他見我滿頭大汗,面部潮紅,呼吸微弱,頸部脈搏也消失了;見狀立即將我抱進電梯,把我帶出解剖室,並在解剖室外的走廊上對我進行急救。這時,我才想起,迷迷糊糊間,我好似清醒過一次,但雙眼模糊以致我根本看不清那個人的臉;隱約中我好像還看到另一個正趕過來的身影,隨即便不省人事了。
許華說,醫生早晨來看過我,說我是因為極度的恐懼出現驚恐障礙才導致昏厥。好在,我昏厥的時間不長,肅林木拿著鑰匙趕到的及時,又立即將我挪到外面空氣流通地方進行心肺復甦,這才將我從死亡線上拉回。
剛說到這,突然病房大門被開啟,我看見一位身穿白色制服的護士走進來,她甩了甩手中的水銀溫度計,並問道:“8號床,唐棣是吧!”。
我點頭嗯道。
隨即護士朝我走來,她拿出血壓計為我測量血壓,又將水銀體溫計遞交給我,囑咐我幾句話後又淡定從容地走出了病房。當她剛踏出病房,我就見她衝病房外某人倍感尊敬地點點頭後才走開。然後就見郭老師右手背挎一個卡其色揹包溫柔可親般地衝我打招呼:“唐棣醒啦!”。
我們仨人立即衝郭老師點頭問好。
郭老師將許華和丁莎莎都遣走後,在我床旁的看護椅旁坐下。這時,她的神情已換作另一副嚴肅認真的模樣。她告訴我說,學校擔心我的身體狀況,已經通知了我的父親,晚些時間,他約莫就應該到了;還讓我放心,學校一定會查清此事緣何而起。或許是大家擔心再次刺激到我,誰也沒有問起關於我被關在地庫那段時間到底發生了什麼。所以大家也都以為我手背上的抓痕是因為我受到刺激後自殘造成的。
等到郭老師離開後,剛剛離開不久的護士又來到病房向我索要體溫計。她將溫度計對準窗戶,仰面仔細認真地計讀溫度計上的刻數,然後說:“三十七度五。還有什麼地方不舒服嗎?”。
我搖搖頭表示沒有了。除了仍感頭昏腦脹,四肢痠軟無力外,我並沒有任何不適。我問起她何時能出院時,護士說:“你昨天夜裡被送來時發著高燒,還得再觀察一晚呢。好好休息吧,有事兒叫我啊。”。然後她又走出了病房。
聽了護士的話,我不禁伸出右手,用手背在自己額頭上試了試溫度。心裡默唸著:竟然出現高熱了嗎?我穿那麼厚,大家應該看不出來吧!
正當我這麼想著,門口的敲門聲即時打斷了我的思緒。我應聲朝門口望去,只見肅林木從門口裂縫處探出他自己的腦袋,還衝我壞笑道:“小唐棣,醒啦!”。
這一次,我不再憤怒於他對我的稱呼。他見我沒有像往常一樣同他生氣,呆愣一秒才推開門,將手中的果籃抱在胸前,一邊朝我走來一邊嘆道:“唉!果然嚇傻了,都不會還嘴了。”。
我見他愁容滿面的模樣,不禁覺得他有點可愛,笑道:“你是救命恩人了,怎麼還能生氣呢!”。
“嗯?這麼說,那我在你心裡的地位是不是得蹭蹭往上漲幾層臺階啊!”肅林木半開玩笑說著。我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