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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她仍舊還睡著。我也只好陪在她身邊,等她再次醒來,也等著程頌的到來。
程頌此前給我打電話,問起我在何地,我說在醫院時,他似乎緊張了一下,立即問我怎麼了;我趕緊將宜爾斯的事情向他解釋,好抹去他的緊張,但當我說明原因後,他卻在電話另一端嘲笑我許久。那震耳的嘲笑聲以及我許久的沉默聲後,他才又重回常態,與我說起來接我同宜爾斯的事。我特意囑咐了他一句:“別叫上肅林木。”。他沒有感到好奇,只平靜地回了一個字:“好。”。結束通話電話後,我的心裡有些不痛快,他的嘲笑聲始終在我的腦子裡揮散不去。
程頌到達急診室時,宜爾斯仍舊未醒。他先是瞅了我一眼,隨即又看一看宜爾斯,見她面色紅潤了一些,低頭又開始捂嘴。我看見了,他嘴角的笑意,從一進門我就看見了。
“她睡了多久?”,程頌輕輕咳嗽一聲,隨即正正身形道。
從他進門我就一直盯著他,此時,我還是不作回答,就那麼盯著他。他被我看得有些不自在了才解釋道:“尋常人犯錯我倒是還能理解一些。你這藥理學滿分的人犯錯......”。
我不想聽他解釋了,低頭不再看他,有些自責道:“一個時辰。”。
垂頭片刻後,我突然感覺頭頂被一隻溫暖的手撫摸著,並不時傳來程頌那溫柔的聲音:“沒關係。因為過度緊張她才變得方寸大亂,說明她在你心中的份量不輕。她會理解的。”。
程頌的安慰,確實令我心中的愧疚感散去了一些。我不禁看向了宜爾斯,但不到一秒的時間,我們倆都頓住了。我心裡暗自默許著:“他方才是不是摸我的頭了?他在安慰我?這是......”。
想到這,我突然心中暗喜,心跳也開始加快,只覺雙耳發燙。而程頌放在我頭頂的手在頓住片刻就立即被抽走了,隨著我向他望去的眼神,他突然轉過身準備朝房間外走去,並透過他的背影,聽聞他稍有緊張的聲音說起:“我去外面等你,她醒了你就叫我吧。”。然後,程頌便頭也不回地走出病房,連同在傾斜光線的映照下,那暗淡的影子也一起消失在過道上。還未從方才的欣喜中抽離的我,害羞膽怯地看了看宜爾斯,見她仍舊未醒,才長舒一口氣。
宜爾斯一口氣睡到了夜間七點五十。我帶著她出來時,黑色的天空像一塊無盡的墨色綢緞,覆蓋了整個宇宙。程頌的車停在急診室正對門的位置,在遙遠的距離下,我還是看清了那張在黑暗裡被電腦的光反射出的美麗臉龐。他神情微嚴地緊盯著螢幕,似乎面前是一件巨大的世紀難題那般,皺著眉頭思索;連我們早已走近他車身也不知。
我輕聲呼喚著他的名字,生怕自己突如其來的聲音會攪擾到他。他沒有抬頭,只是盯著螢幕上那一幅幅我目前還看不懂的病理切片仔細端看,並說道:“你們先上車,我馬上就好。”。
原來他早已察覺我們的靠近,只是並未在臉上表現出來。他好像並不擔心電腦裡的東西被我們看見,就那麼放心大膽地擺在自己眼前。由於他將自己的座位往後挪了一段距離,導致駕駛位的後座上根本上不了人,我將宜爾斯扶進另一側車後座後,見她並未往裡去,就探頭看了一眼。發覺後座只能上一個人後,我還在猶豫該不該坐到副座時,宜爾斯趁我不備就將車門給關上了。
我怔怔看著宜爾斯將車窗緩緩放下,然後見她衝我微晃腦袋,帶著邪魅的笑意指示我坐副座。這時,程頌似乎將自己的事情處理完,只見他合上電腦,正將自己的電腦往後座放。見我還站在車外,就對宜爾斯說道:“麻煩幫我放一下。”,隨即又看向我,對著副座點點頭道:“坐這兒吧。”。
坐上車後,程頌帶著我和宜爾斯去了一家較為僻靜的餐館。餐館的老闆是一個上了年紀的女人,看著約莫四十多歲,但程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