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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跟他說過你的夢嗎?」
「沒有。」
「所以你認為這是一種神奇的巧合,於是答應了他?」
蘇曉只能承認。
「匪夷所思!」周思楠差點背過氣去。「你怎麼沒跟我說過這件事? 」
「我太信任秦復了,沒想過會有問題。」這時候,她才知道自己有多離譜。
周思楠惡狠狠地瞪著她:「你入行也有兩年了,用別人寫的故事來創作繪本,你沒覺得不妥嗎?」
「我原想說明繪本的故事是由他創作的,但他執意不肯。」
「你可真聽他的!」
蘇曉也覺得自己罪該萬死:「對不起,都怪我。自得其樂一向高度強調原創,我給你們添麻煩了。」
「這個以後再和你算帳。」周思楠也是刀子嘴豆腐心。「現在先把事情理清楚。」
「嗯。」
周思楠抄起水杯喝了一大口水,稍稍平復一下心情。
她說:「曉曉,現在有兩種可能。其一,秦復抄襲了那個佚名的作品拿來忽悠你。結果瞎貓撞上死耗子,你還真就上套了。如果是這樣,他的動機也就是泡妞,只不過簍子捅大了。但也說不通啊,就算他不是幹這行的,也該明白這麼做對一個作家來說,十分不妥啊。」
蘇曉點頭表示同意。
「其二,秦復就是這個佚名。他處心積慮接近你,取得你的信任,最終讓你使用他的故事,為的就是今天大作文章。如果是這樣,事情就複雜了。」
蘇曉說: 「我傾向這個可能。」
「依據呢?」
「思楠,你看佚名的發表日期,恰好是兩年前。秦復正是在那個時間時候找上我的。」蘇曉苦笑。「我相信,他不會去找襲別人的東西。」
周思楠坍塌在辦公椅上。她一向反對蘇曉對一個素未謀面的人掏心掏肺,即使他如何像她最愛的父親,如何跟她何談得來。直覺告訴周思楠,這個秦復不簡單,蘇曉跟他來往早晚會出事。然而無論她怎麼勸誡,蘇曉還是和他保持聯絡,並且喪失理智到如此地步。
「思楠,對不起。我應該聽你的,不該太信任他。」
「你真的確定秦復就是這個佚名嗎?」
「我確定。」蘇曉說道。「我和秦復郵件往來已有兩年了。我承認,因為他像我的父親,所以我看他總是帶著感情色彩。但是,有些東西是裝不出來的。我相信這個故事是秦復自己寫的,他就是那個佚名。至於他這麼做的目的是什麼,我不知道。」
「曉曉,不要猜了。直接去問他是怎麼回事。」
「我也正想這麼做。」
「事不宜遲,馬上去吧。」說著,周思楠嫌棄地瞄了一眼電腦。「你微博裡的評論已經是沸反盈天了,那些話要多難聽有多難聽。你要是想被氣死,不妨看看。」
蘇曉苦笑。她這些年頂著「美女作家」的名號,吃夠了流言蜚語。這次被指抄襲,恐怕長久以來那些關於她成名的種種揣測,也跟著被坐實。
她想起母親生前常常說過的那些話:
「曉曉,你真讓媽媽真擔心啊。沒有庇護的美麗只會將你引至黑暗。黑暗不僅僅是黑暗,黑暗中還有許多看不見的手……」
母親最後一次說這句話時已是癌症晚期。
那些過往太不堪回首,蘇曉下意識地閉上眼睛。她這楚楚可憐的模樣,連周思楠看了都覺得驚艷。
「曉曉,遇到你我才知道,女人也會有呵護女人的慾望。」
「又胡說。」
「汪國真有一句詩怎麼說來著?」周思楠想了一下,「美麗有一種力量,使人心變得脆弱。」
「是的。」
「我覺得他說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