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疑一切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八零中文www.80zw.tw),接著再看更方便。
瘋了,他要幹什麼?一個啞婢又礙著了誰?這些趙氏皇族該死的男人!
“撕拉——”本就只是輕輕繫著的衣帶被趙恪從左右拆解,緊…促呼吸下的阿昭一片風景都被他看去。
阿昭卻被桎梏得掙扎不得,只是忿恨地凝著趙恪……其實她真想甩他一巴掌。
趙恪的眉間卻藏有笑,那笑悠然不羈,他在諷弄她無謂的掙扎。一如從前紈絝少年,好似一切的女人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竟也無視阿昭殺人的眼神,修長手指徑自撫上她一抹素白裹胸。他將她的結兒扯落,她的美滿便暴露在清寥寥的月光之下。
白上有紅紅吆痕,曉梅亦綻,腰谷處還有條條掐…弄的淤青……那個帝王竟將她如此不堪欺負。
趙恪的指尖頓了頓,末了又沿著阿昭的鎖骨徐徐下滑。他將她的那些尷尬痕跡都看去,然而眼神卻是那樣平靜,竟毫無任何情裕的因素,就好像只是在輕撫一件受傷的器皿。
他的手指那麼涼,她從前都不知道。
阿昭起先還掙扎,然而他軋著她腰腹的時候,某個地方卻並無許多年以前的那種硬…硬…熱…熱,而只是平靜無波。阿昭便知他是真的對自己無意。總歸是沒有了力氣,便放棄了抵抗,漸漸由得他去。
趙恪說:“十七八歲的女子,恰如花開到最美時候,不似幼兒過於脆弱,又不比婦人的豐…腴…熟稔。玩弄於股掌時,那韌性恰恰好戳至男人的征服要害,不怪他一碰你就失控了獸姓。”
他的嗓音潤澤淳厚,言畢,從袖中掏出一隻白瓷小瓶,倒在阿昭的肌膚上輕抹。前面塗完了,又翻去背面。
那膏藥涼絲絲的,將痛一點點麻醉。阿昭抱著沁兒,面貼著牆壁,眼睛忽然有些溼,仰起下頜使勁眨了眨,頃刻又憋回去。
他應該是察覺的,然而也不說話。膏藥塗好了,收進沁兒的小兜兜裡,去扳阿昭的肩。卻扳不動。阿昭的臉隱在牆壁陰影裡,呼吸間似有溼氣。他便不動,等她稍平靜了復又將她轉過來。
黑暗中,看到阿昭清湯寡水的秀顏,眼睛紅紅的,執拗不肯看人。
趙恪的嘴角忽然勾起壞笑,戲謔地打趣她:“不是不願意接受本王的照拂,叫我走嚒……我這才走了幾天,你看你就出事了。”
這慣是個擅長風花雪月的男人,他的溫柔來得無緣無故,調…情也未免太不可信。阿昭不願意看他,撇過頭,拭乾淨眼角。
“唔……”
趙恪卻忽然把她裹去了懷裡。
他的懷抱竟也是清涼,依稀瀰漫藥草的淡香,然而卻寬,讓人踏實,可依靠。
阿昭不過只及趙恪的肩頭,臉頰貼近他怦怦跳動的胸膛,忽然便想起許多年以前的那一場孽——那時他的身子袞燙袞燙,連呼吸都可以把人灼…燒——他到底是玩夠了,改邪歸正了。可惜付出的代價太大,他害她揹負了不貞,用半世逍遙氣死了老燕王,在京中留下了太多敗壞的舊名聲。
那長臂環著女人削薄的肩膀,暗夜下落露的肌膚微微涼。怕吵醒孩子,趙恪將阿昭略微緊了一緊:“人生真像是一場戲。很多年以前,我就告訴過她,她一定會後悔。可是她不聽。呵,她一絕情起來真是要人命……打了我一掌,然後絕決地騎上那個男人的馬,做了他的新娘……她永遠不知道,那個晚上我在曠野裡到底有多麼地想她。她也不會知道,倘若當年她肯留下,縱使我再是狠心,也不會讓事態走到今日這一步田地。”
誰又知道誰會對誰念念不忘,未發生的變故誰又能提前預料?
阿昭攥了攥手心,用力掙脫開趙恪的束縛,比著手勢道:“今夜多謝燕王爺費心,夜已漸深,王爺還請早些回去歇息。”
趙恪噙著嘴角,那雙目濯濯凝看阿昭,卻看見她白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