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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心懷不滿,但不知為什麼就是無法令自己興高采烈。
他慢慢地透過迴廊,忽然看到久馬迎面走來。
&ldo;阿犬!&rdo;
聽到秀家的聲音,久馬立刻停下行禮。
彷彿是剛從什麼地方而來,行色匆匆的樣子引起了秀家的注意。
久馬低著頭,可以看到他剛剛擦去汗水的臉上並不平靜的表情,夏天雖然炎熱,但也不至於這樣流汗不止。
&ldo;怎麼了?發生什麼事?&rdo;
&ldo;沒有。&rdo;
秀家微微一笑:&ldo;可是你看起來好像剛和什麼人打完架。&rdo;
&ldo;是,剛才練了一會兒劍術,所以才會這麼狼狽,我正要去擦洗乾淨。&rdo;
&ldo;既然這樣,那就快去吧,等一下再過來找我。&rdo;
&ldo;是。&rdo;
久馬壓低了自己的頭,很快走過秀家的身邊。
他並不想讓秀家知道自己剛做過的事,直到目前為止,秀家絲毫沒有提起過那個男人,也沒有做過任何探視之類的事,所以久馬儘量避開可能會引起他注意的細節,最好讓那個人在無形中受盡痛苦折磨,就那樣消失不見。
他一邊設想一邊從秀家身邊匆匆走過的時候,忽然聽到身後那個熟悉的聲音充滿了詫異地問道:&ldo;你的腳怎麼了?&rdo;
他停了下來,愣愣地望著自己的腳邊。
右腳的足袋上沾了些血漬,在白色的寬面府綢上顯得十分突兀。
那是踩踏那個男人的傷口時留下的血跡,鮮血透過包裹著傷口的層層白布又染上了他的足袋,可以想見當時大量湧出的鮮血和由此而來的疼痛。
而且追根溯源,那個刀傷和流血也全都是久馬一個人造成的。
&ldo;很多血,是受傷了嗎?&rdo;
秀家關心地問道,這句平常的問話令久馬渾身一顫,他暗中吸氣,平復著自己紛亂的心情:&ldo;沒什麼關係,剛才不小心在院子裡踩到了石頭。&rdo;
他微一低頭向秀家告辭,轉身離開了迴廊。
望著他匆匆離去的背影,秀家若有所思地皺了皺眉,他被更多的瑣事纏身,所以無暇顧及久馬的舉動。
婚禮儀式定在五天之後。
由於在此之前作了充足的準備,反而使這幾天變得平靜起來。
不平靜的地方在於比僕役們的住所更加偏遠的房內。
連續兩個晚上,阿藥都被那沉痛的呼吸聲所驚醒而無法入睡。
她一次次地為清次替換額上降溫的濕巾,用乾淨的白布清洗傷口,但是除了倒去一盆接著一盆被染紅的血水之外,似乎並沒有太大起色的樣子。
不管是水還是食物,連一點都沒有辦法送進他的嘴裡。
每次碰到那個滾燙的身體,阿藥就會忍不住感到難過。
她不瞭解男人,不知道他們的想法和行為之間的關聯,所以也就不可能去思考究竟發生了什麼事。
但有一點可以肯定,那就是這個男人犯下了不可原諒的錯,是個罪人。
人們總是因為自己犯下的錯而受到懲罰,但是問題在於,她眼中的清次實在不是個壞人,甚至從某方面來說,這個男人還有著在這個武士家中很少能看到的純真和溫柔。
自從被久馬叱責之後,阿藥再也不敢擅自把飯菜拿進來,她只是個地位低下的侍女,一點小小的處罰就會讓她失去生活依靠,就算不忍心,可這些對她來說是沒有辦法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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