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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天天都這樣擠地鐵?”陳清問。
“嗯。你是沒見過上下班高峰時那個樣子呢。以你的性子,估計你得瘋掉。”於小跳早就發現陳清最恨人多。
陳清抿住唇,看向視窗,外面一片漆黑,明亮的車廂燈照得玻璃像鏡子。車廂裡乘客的臉映在玻璃上,或疲憊,或呆滯,或昏睡,或玩手機。幾乎看不到生氣勃勃的臉龐,除了於小跳,正興致高昂地對陳清說著話。
陳清想,不知道於小跳每天上下班是什麼樣的神態,也會很疲憊很無聊嗎?剛才於小跳說,她在這座城市裡就是一粒塵埃,那麼她也會很寂寞吧?
“到了,我們下車。”於小跳高興地拉起陳清的手,下了地鐵。
來到地面,陳清深深吸了口氣。她不喜歡地鐵,她不喜歡在地下20米的黑漆漆的地方那個感覺。
“小跳,你學車吧。天天坐地鐵太辛苦。”陳清說。
“再說吧。”於小跳心不在焉,她拉著陳清急急地往前走。陳清走路夠快了,居然都覺得走得有點太快了。
“你走這麼急幹嘛?”陳清都有些氣喘了。這些年確實很少運動,體力一直在衰退。
“很快你就知道了。”於小跳回頭壞壞地笑了一下,腳下絲毫不減速。
門剛在身後關上,於小跳就給出了答案。
於小跳抱緊陳清,深深地吻住她的唇。
但是於小跳的主動權卻只維持了幾秒鐘,就被陳清溫暖有力的舌奪走。於小跳只得在陳清的唇間滿足又氣餒地呻/吟了一聲。手指插進陳清柔軟的頭髮裡,摩挲著。
陳清忽然推開於小跳,“不行,我去洗澡。”
於小跳笑了,“是不是昨天沒洗澡啊?”
陳清臉紅了,“還不都是為了趕來安慰你啊。”
“我就說嘛,頭髮的手感不對。”於小跳看到陳清臉更紅了,才停止逗她,“知道你昨晚沒能力洗澡。對了,你早上怎麼醒來的?你昨晚有點醉了。”
陳清一邊脫鞋,一邊回答,低著頭,很不好意思,“我把手機設了5個鬧鐘,5分鐘叫一次,終於把自己叫清醒了。”
於小跳看了眼時間,“行,抓緊時間,我們一起洗澡,洗完馬上睡覺。”
“不,我餓了。”陳清的意思是讓於小跳先去弄點吃的。
“我知道。所以快點,我們一起洗。”於小跳拉了陳清進屋,快速脫去外套扔在椅子上,就往浴室去,她決定裝傻。
她不是不心疼陳清,但是她太想陳清了。“你先進去,我去拿換洗衣服和毛巾。”
陳清剛進浴室準備關門,於小跳抵住門,將頭伸了進來,“不許關門,我去拿東西。”
陳清不置可否。
於小跳索性推開門,擠進浴室。“算了,不拿了。我們洗完一起出去。”然後衝陳清亮了個剪刀手,“哦耶”了一聲,得意得不行。
陳清伸手去解於小跳的衣釦,一粒一粒地解開。
於小跳不動,她喜歡這個感覺,她想起電影《催眠大師》,3,2,1,然後就被催眠了,或者其實更像莫文蔚,將指標往回撥了3格,就被催眠了,不知不覺的。
當陳清開始脫自己的衣服,於小跳著了魔似的盯著,脫去襯衣時,於小跳說,“3”,脫下抹/胸,於小跳喃喃唸叨,“2”,脫去內/褲,於小跳近乎夢囈,“1”。
(此處略去200+字,各位自行腦補。)
淋浴中的纏/綿對於陳清和於小跳都是全新的體驗。“妙不可言”這個詞語很合適。其實這個詞很模糊很空洞很乏味,但是在如今的語境下,也只能如此了。
陳清坐在桌邊,於小跳在廚房裡哼著歌準備下午茶。
剛剛的激/情戲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