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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年女子表情懵懂，好像是沒太聽懂。她身邊的小女孩脆生生地童音問道：&ldo;帥氣小姐姐，什麼是膠墊兒啊?&rdo;
女子嘴角浮起一抹笑意，耐心地解釋道：&ldo;澆奠就是一種民間祭祀活動啊。意思是‐‐把液體供奉給神明。&rdo;
&ldo;把液體供奉給神明。&rdo;小女孩好奇地眨了眨眼睛。
&ldo;老師應該講過的，一切生命都是從水裡來的。沾了水的食物，也會壞得快一些。你知道為什麼嗎?&rdo;
小女孩答道：&ldo;因為會長細菌?&rdo;
女子笑了笑：&ldo;對，因為水可以滋生出生命，水是有魔力的。&rdo;
小女孩像在聽神話故事一樣，聽得十分入迷，小腦袋頻頻點頭。
女子繼續說：&ldo;很多古老的宗教信仰也是用水供奉神明的，但是不只是清水，人們要把更好的液體獻給他們的神。這種澆奠儀式，信徒把液體倒在祭壇上，雕塑上，地上。不過沒有實體的神，才會這麼做。&rdo;
&ldo;像亞馬遜的原住民，他們的神是有實體的，就會把供奉的液體澆注在神的身上。澆奠是很普遍的宗教儀式啊，世界各地都有，有的國家用葡萄酒，有的國家用酥油、牛奶、蜂蜜。我們祭奠先人，不是也用白酒灑在地上嗎?都是一樣的呢。&rdo;
她頓了一頓，目光不動聲色地掃過白落羽的臉，繼續說：&ldo;不過呢，我剛才說的那些，都是祭祀好的神的。&rdo;
白落羽本來就全神貫注地望著那個女研究生，被她目光掃到，不禁心底一凜。
小女孩聽得興趣盎然，痴痴地問：&ldo;姐姐，神還分好的神和壞的神嗎?&rdo;
女子溫聲道：&ldo;是啊，除了我們知道的佛教、基督教、伊斯蘭教這種正教以外，世界上還有很多很多的異教信仰。正教極少有女神信仰，但是民間宗教裡，卻有很多教團都是信仰女神的。比如地母蓋亞、夜後莉莉絲，九柱神伊西絲。還有很多神秘的宗教團體甚至會崇拜邪神、鬼怪和惡魔。&rdo;
小女孩眼睛滴溜溜轉動：&ldo;祭奠好的神，都是吃的東西。那祭奠壞的神呢?&rdo;
&ldo;祭奠壞的神呀……&rdo;女子臉上似笑非笑，目光狀似無意地再次移到白落羽身上。
嘴裡一字一字重複道：&ldo;祭奠壞的神，就用……&rdo;
小女孩的母親突然斥責道：&ldo;小孩子懂什麼，別瞎問這些事。&rdo;
小女孩嘟起嘴，不敢再問了。
女子曖昧地笑笑，也不再說話。
白落羽腦子裡反覆迴蕩著女子方才的話。
&ldo;一切生命由水而來……水是有魔力的……&rdo;
她腦中浮現&ldo;小姐姐&rdo;在地下室的石棺中，全身浸在水中，透過微漾的水光，一雙神秘深邃的紫瞳望著她的情景。
&ldo;信徒把最好的液體供奉給神……&rdo;
&ldo;有實體的神，就澆注在神的身上……&rdo;
&ldo;人們用葡萄酒、酥油、牛奶祭奠好的神……&rdo;
&ldo;祭奠壞的神，就用……&rdo;
有什麼駭人的血腥畫面，急速閃回，瞬間掠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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