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簿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八零中文www.80zw.tw),接著再看更方便。
「行,晚上見。」江御說。
晚上?
明明待會就可以見到。
焦然抱著代餐杯往校門走的時候,腦海里陸陸續續地,過了好幾遍,江御剛才的話。
分不清是受氣壓低的影響,反應變得遲鈍,還是沒吃早餐,飢腸轆轆,腦子轉不過來的原因,直到將要走到班級門口,她才驀然想到,江御口中的『晚上見』,或許是指可以接觸說話的見面,而不是像平時在班級裡,毫無交集的碰面。
說來好笑,轉學來到實驗一個月,她跟江御在班裡幾乎沒有說過一句話。
儘管她擔了班長的名頭,但她跟一個文娛委員就是沒有交集。
進班的時候,班裡大部分人都到齊了,正不約而同的低著頭複習溫書,也有些在交頭接耳,分享早餐。
焦然回到自己的座位,沒坐下,將代餐杯和早餐放到桌上,先去交了作業,才輾轉回到座位坐下,連軸轉似的,很快融入到複習大軍的氛圍中。
早上第一門考的是語文。
焦然便從左上角碼成一摞的書堆中找到語文書。
語文書教材很小,焦然隨手翻開了幾頁,右手忙乎著早餐,忽然感覺到哪裡不對。
合上書本,平時小小一本嚴絲合縫的語文書,此刻中間卻有一條細縫。
按著細縫翻開,裡面儼然夾著一個信封。
第19章 19
粉紅色的信封, 貼合處刻了一個紅色烙印。
正面寫著:焦然/收。
沒有署名。
——
不知該說什麼。
焦然將信封塞到抽屜裡,當沒看到,繼續悶聲不響的看書, 吃早餐。
人的精力和耐心是有限的。
不知道其他人收到情書將會是怎樣的心情,但焦然內心沒有一絲波瀾,事後拿著禮物也只會心生困擾,禮貌地將情書退返,大概是她人性中僅存的最後一點善意。
可偏偏這人像是對她很是瞭解,特意沒有署名, 就像那份矜貴的禮物一樣, 但送禮的和被送的兩方都沒有當這是值得珍重的情意。
……
一早上很快就過去。
任千帆拖著疲憊的身軀,將焦然拉到食堂吃中飯。
焦然沒什麼食慾, 但還是食之無味的, 強塞到七分飽, 看著任千帆一張小嘴巴拉巴拉,一張一合絲毫沒停下來過,在跟她對上一門考試,數學最後一道大題的答案——焦然都替她感覺到累。
可她對這道大題滿腔熱枕,焦然不想也懶得澆滅她的熱情, 便陪著她逐步『脫稿』分析, 演算的過程很細密, 手頭沒有草稿紙,焦然基本是說一步驟, 打住,等任千帆腦海里演算好了, 再進行下一步驟,並圈出重點容易出錯的步驟。
「你好厲害啊。」隔壁忽如傳來一句。
哪裡聽過的聲音。
焦然手中筷子一頓, 定在菠菜上空,轉頭,便看到陳瑜瑤的臉。
陳瑜瑤的五官很大一程度是隨了陳冰的基因,臉型則隨了她的董事長父親,下頜略方,顴骨稍微高了那麼一點,很『商務』範兒的長相。
「說我麼?」
焦然定睛看了她兩秒,確定在她臉上看不到一點兒獨立於她父母之外的部位。
陳瑜瑤的眼鼻嘴額頭顴骨臉型頭型……
就像是從她父母的頭上搖出來的部位,再重新匹配建立組成的五官。
好在她是比較幸運的,搖的比較標緻。
「剛才,你講的那道題,可以重新說一遍麼?我們剛也在討論呢,但好像我們的步驟解錯了,導致後面一錯再錯。」陳瑜瑤說著,看向對桌的女生,緊接著端起自己的餐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