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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滾開,不給。」江御被她的憋笑惹得忍俊不禁。
焦然『唔』了一聲拉了長音,繼續撒嬌:「給嘛給嘛。」
「是不是欠。」江御哭笑不得,「明天收拾你。」
「好怕怕。」焦然撇了撇嘴,餘光捕捉到窗外一閃而過的白衣,「哦,護士姐姐要來了。」
「那你掛了吧。」
伴隨著江御的話音,病房門被從外推開。
果不其然走進兩個護士,走在面的端著一個鐵盤子,走在前面的笑容可掬地問她:「還不休息嗎妹妹,已經將近十點了哦。」
十點,每到這個時候,吊瓶也要空瓶了。
「現在就睡了。」焦然不無遺憾地跟電話里人道別,「晚安。」
「晚安。」那邊應著,「掛了吧,明天見。」
「明天見。」焦然掐斷語音通話,任由護士託著她的手,將輸液管移除,那個留置針依然還藏在她的面板底下。
臨出門前,護士叮囑她一句:「有什麼情況可以按鈴,睡不著也可以哦。」
焦然輕輕點頭應允,拉高了被子擋住下巴頦。
但夜裡似乎也沒有什麼特殊情況,她很快便入睡,只是夜裡會醒很多回,有時候是被夢裡嚇醒的,有時候是被吵醒的,有時候是夢裡連線,把她晃醒的,也有時候,是她腦海里跑出一個疑問——你是在睡覺嗎?
焦然被這個疑問驚地霎時睜開雙眼,看著光線昏黑的病房,窗簾沒拉嚴實,漏了一束月光進屋。
是的,我在睡覺。她心想。然又要重新醞釀睡意,睡過去。
諸如此類的情況不少,好在這是今夜斷斷續續斷斷續續的最一斷,這回續上了總算支撐到了天亮。
第二天她便把情況如實轉告給了鄧肇。
主要是她覺得她得的病沒給她帶來多大的壞影響,但睡眠質量這麼差還不能吃安眠藥的話,遲早要神經衰弱。
白天江御要去上課,李燕要等接近午飯時間才能來,她一個人只能在病房百無聊賴地待著,看書,看電影,寫觀感。
或是用電腦查詢一些資料。
幾天下來,雖然鄧肇他們沒明說自己是什麼病,但焦然心中已經有了個大概方向……
可她不能接受,無法接受,是這樣的結果。
下午,李燕來了,陪她出去散步。
一個人不能離開病房,只能在家屬的陪同下出去,由此她每次外出放風的時間都特別珍貴。
手機倒是隨便給她,自由使用,但充電必須交由到護士站那裡去充。
倒也不是怕她想不開等等,主要是她現在太閒了,容易依賴上手機,江御便拜託護士站的小姐姐,每兩天一充,百分之百的電,用完就沒有,只能等第三天,護士站那邊的人才會給她蓄電。
昨天護士給她拔完針,便拿走了她的手機,早晨又偷偷放回至她的床頭櫃上。
今日艷陽高照,襯得天空大地花草樹木勃勃生機。
焦然舉起手機,隨手拍了一張風景照,給江御發了過去。
時間一推,那邊正在上課。沒回。
焦然也沒執著等他回,點開那張風景照。
很好看,很絕。
內行人看了會評價:光影柔和,艷陽的光線暈染了整個畫面。
而外行人看了只管評價:拍糊了。
午餐,她和李燕在醫院外面的小麵館解決了。
焦然慣例拍了張照片發給他。
因為江御要看,同時江御也會分享給她,他今天的午餐吃了什麼。
焦然還挺享受如此分享彼此的日常的,可以得知對方在做什麼,是什麼感受……
不過江御一直不太滿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