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賺我們的銀子,別管這些事。”
那邊由八人抬著的轎子依舊穿行與夜空之中,由輕絲軟幔搭著的軟轎內發出一聲低低的命令之聲:“轉回去,就在剛剛在街口,看看那兩個女子可還站在這邊。”
“是!”
八個白衣人,將轎子一個旋轉,按著原路返回,轎內復又傳出一聲低低的叮囑之聲:“不要引起她們的注意。”
“遵命。”
抬轎之下緩緩地沉下身子,雙腳都不沾塵土,輕輕落於地上,循著以嵐和小翠的身影,緊跟其後,在街尾一座小院前,看著她們開門進去。
“放下轎子。”仍是這低低的聲音,在寂靜的夜裡聽著好比是絃琴彈奏時落下的驪珠,悅耳動聽,一時間分辯不出是男是女。
如蔥管般纖細白嫩的手指挑開轎簾,轎內的人,一頭烏漆如墨的長髮遮掩了他的臉,出得轎來時,修長的身姿迎風於深夜之中,影如謫仙。
只是稍稍一用功,雙腳便離了地面,如燕影掠過,躍上以嵐居住的小院的房頂,藏身於繁茂的榕樹枝後。
樹葉樹枝的間隙處,一雙如黑玉般燦晶的美目緊盯著正和小翠在談話嬉笑的以嵐,專注於她的一笑一顰。
直到她和小翠打理好一切,進了房門,吹了燈,他才躍下房頂,回眸看了那座小回合院,一聲嘆息之後,才離開。
炊煙起處是人家(四)
直到她和小翠打理好一切,進了房門,吹了燈,他才躍下房頂,回眸看了那座小回合院,一聲嘆息之後,才離開。
翌日,天微亮之際,正處於亢奮之中的以嵐和小翠就趕赴“天下第一樓”,和著廚師,幫廚,洗菜洗碗的,跑堂的小二開了個言辭興奮,激進人心的早會。
這些個人對這又年輕又聰明的還美過天仙的老闆娘可說是滿懷崇敬之情,在這“天下第一樓”做事,真的一點也不受氣,並且,老闆娘不承諾了每個月的酬報。
昨天來的今天又來了,昨天沒來的聽說“天上第一樓”也趕著來了,一進來,先由小翠號脈,再根據各人的身體特質配上相應的藥膳。
正是中午時分,店內賓客如雲,高朋滿座,以嵐青衣素巾卻仍是難掩傾城之姿,笑臉相迎,言語謙卑溫軟,更是讓人如沐春風。
店前八扇朱漆鏤雕門外不時有客進出,以嵐笑著相送鎮上頗具名望的展員外夫婦:“謝謝兩位賞臉,希望日後能多多照應小店。”
“哈哈,於老闆女中諸葛,這酒樓真是別出心裁,被你經營得風聲水起,真是不一般。”目送上了轎子的員外夫婦,方欲轉身回店。然,春風吹來,惹亂佳人一頭青絲,綁縛著雲鬢處的一方素色巾帕被風吹起。
一聲低低的嬌呼,便循著巾帕飛起的方向小跑而去,一輛裝飾豪華的香車和在空中飛舞的巾帕相擦而過。
懸著藕色綾羅的車窗內伸出一彎著紫色衣衫的手臂,纖細如白玉般的手指緩緩舒展,將那方巾帕穩穩攥在手裡。
以嵐手提湘裙,向著馬車小跑而去,想是車內必定是那家未出閣的小姐,於是笑語:“有勞小姐將頭巾歸還,這裡先謝過了。”
車內一陣沉默,以嵐疑惑著盯著車內,還有那一彎如美玉般的手臂,好久之後,車內輕問:“你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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脈脈此情對誰訴(一)
車內一陣沉默,以嵐疑惑著盯著車內,還有那一彎如美玉般的手臂,好久之後,車內輕問,卻聽不清是男是女:“你是?”
“哦,小女子於以嵐是這天下第一樓的老闆娘,驚擾小姐芳駕,真是對不起了。”
“你叫於以嵐?”
果然,車內傳出一聲嬌滴滴的女聲,以嵐聽著覺得有點熟悉,一時間卻又想不起來從哪聽過這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