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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在糾結要不要向她行禮。
“給皇后娘娘行禮。”終是抵不過那些禮數桎梏,俯首請禮。
只是那一身邪氣的赫連駒,於這個雪天裡悠然飄閃著他那魅惑人心的桃花眼,像是寒冬裡綻放著一方春天的桃花,絢麗多彩。
那一身邪痞之氣倒像了軟骨之人,歪斜著身子倚靠著門框處,不冷不熱的說道:“丫頭,我可不想給你行禮。”
曉風殘月夜難眠(二)
那一身痞氣倒像了軟骨之人,歪斜著身子倚靠著門框處,不冷不熱的說道:“丫頭,我可不想給你行禮。”
以嵐藕色水袖掩唇,對著她笑語:“這樣敢情好,我到是真的不習慣被人稱之為皇后。”
“丫頭還是原來的丫頭。”聽了以嵐的話,赫連駒才緩和了自己的臉色。
赫連默上前一步,近身於她而言,“於外人而言,你終究是一國之母,陛下下昭於世的皇后。”
“可是,我與你們不是外人啊,你們是我的藍顏知己。”巧笑倩兮,那最為自然的笑容潔淨勝過殿外飛落無聲的白雪。
“我只聽過紅顏知己,還未曾聽說有藍顏知已一說。”赫連默溫和低緩的聲音溫暖著冬天裡的寒冷,心裡為以嵐的那一句“我與你們不是外人”而一陣悸動。
自己不是如飛雪般天性涼薄麼?為何要為她那不經意的一句話而動容不已?那一刻,他在得失間迷茫,人生,生來到底是為了什麼?
“你又不是不知道,她總是會迸出些稀奇古怪的詞來的。”
赫連駒的桃花眼睇著以嵐,這女子怎生得如此讓人百看不厭呢,僅僅是那美麗的容顏麼?於人前是風流成性,又誰知,他也想芸芸之中覓得一佳人,白首一生只得一人心。
只是,眼前的女子已不是他能追逐的了,他從未將她靠近,卻不曾想還開始便已結束。
繡藝逼真的歲寒三友而制的寬屏後,形形綽綽地行來一群人,珠環翠繞著細微聲響,以玉太后為首,讓人覺著奇怪的是玉太后的身側跟著赫連默的生母——沐太妃。
自先王赫連兆過世之後,其後宮妃嬪便鮮少於後宮走動,一直安於一隅,於太妃院深居簡出,不問世事,這沐太妃與玉太后更是因為多年以來一直心存間隙,故此來往甚少。
看著不請自來的駒,默兩位王爺,玉太后和沐太妃忍不住相視一笑,只是沐太妃的眉宇間有著略微愁容,那一笑看在赫連默的眼裡不勉有了幾分牽強。
曉風殘月夜難眠(三)
看著不請自來的駒,默兩位王爺,玉太后和沐太妃忍不住相視一笑,只是沐太妃的眉宇間有著略微愁容,那一笑看在赫連默的眼裡不勉有了幾分牽強。
“默,太后邀著母妃一同來鳳華宮,今兒個下午就在商討著你的終身大事呢。”沐太妃看著笑容滿面,說得更是喜不自勝,細心的以嵐卻了現她的眼中居然噙著淚水。
赫連默在一剎那的怔忡之後,便躬身行禮:“全憑太后與母妃做主便是。”
沐太妃眼底一閃而過的驚疑,在迎上赫連默撫慰的笑意後方舒了一口氣,回過身對著玉太后謙卑地說道:“他自個兒都同意了,我這個做孃的還有什麼不放心的,就憑太后作主。”
玉太后輕拍著沐太妃的手背,明眸細眯,笑容可掬,“怎麼樣,本宮說得沒錯吧,他向來是最聽話的孩子。”
一旁一直不曾開口的赫連駒強壓著想笑的衝動,隨即又忍不住可憐起那位即將成這赫連默妻子的女子來。他不是不知道自己王兄的怪僻,除了楚絳芸,他何曾多看過其他女人一眼了,年近二十,從不見他碰過女人的一根手指。
“不知太后要將哪家女子指婚給王兄啊?”
赫連駒問完,以嵐也隨即點頭,好奇的目光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