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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用袖子擦了擦，這才戴上說：「剛得訊息，那邊要進行嚴格地環境治理，我在的那個廠子，光搬遷就耗費二百多個億，你說嚇人不嚇人？所以選地方得慎重，人口不能太密集，東津市符合條件的地方多的是。想來想去，還是得找李總。」
「然後呢？」
「我還有個專案，廠子盈利後得支援部分研發經費。」
「研究出來東西呢？」
「公司想投入生產得給我一部分分紅。」
李晉成沉默，又拿起檔案看。
「李總，這事互利互惠，你一點兒不吃虧。」
李晉成說：「這事我得開會討論。」
他說：「應該的，小心駛得萬年船。」
說罷站起來跟李晉成握手，李晉成笑了笑，站起來。
他又開門送人出去。錢東臨順口問：「小舟呢？從來了沒見。」
他頓了頓，說：「休假。」
錢東臨笑起來，玩笑著說李總賺錢後可別忘了給她加加薪。
他表示成了當然不會虧待。
錢東臨讚嘆，是塊璞玉，得有人雕琢才行。
李晉成心裡突然想，我不就是個巧匠？
下午宴請錢東臨一行人，照舊選了凱瑞大酒店，點菜的姑娘圖新鮮，特地要了一道菜，黑松露。
還說：「這東西在法國，是最名貴的食材。」
跟來的兩個男人跟她玩笑，說：「黑松露又叫豬拱菌，不知道你這麼愛乾淨的吃不吃的上來。」
姑娘立時花容失色，抿嘴說不信。
李晉成遠遠瞧著，心裡一動，又想起來那人。那人當時也被哄住，除了花容失色還多幾分無奈，眼裡透著骨子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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