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倚晴很想告訴蘇晚自己並不會趁機逃跑,而且別人吃飯的時候,自己在旁邊穿衣服也太不像樣了,不過最後她什麼也沒說。也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兩個人的關係從主僕上升到了一種耳不離腮的羈絆,等倚晴發現的時候,自己的內心已經接受了這一切,包括蘇晚時不時的親密舉動。
換好衣服,隨便吃了幾口,兩人跟隨梁清去了正殿。發生了命案,沈蘇兩人因蘇晚的原因要避嫌,其他長老平日又不管事,一遇到問題個個化身兔子跑得飛快,連個影兒都摸不著,只有上次商討靈獸這種事情才能集齊這麼多人。
蘇晚隨便掃了幾眼,竟然看到了熟人。梁清的父親梁為修也在大殿候著,看見蘇晚的時候眼珠子恨不得跑到天上和太陽肩並肩,不知何時踩到了狼尾巴的蘇晚只能茫然地抓了下耳朵。
殿中原有的人並不多,直到蘇晚他們一幫人進來才變得吵鬧起來。梁為修也不管事,甘芪只好越過他主持大局,將一干看熱鬧不嫌事大的人打發,留下齊興和雲滸兩派的主事人,以及姜納的幾位好友,包括安常在內。
姜納的父母不在,倒是省略了親戚痛罵兇手的這一環節。安常憤怒大過於悲痛,此刻安靜地站在一邊,像只栓了繩的惡犬,偷偷蓄力準備隨時咬上一大口。
甘芪讓人替兩派的主事搬來了椅子,等他們坐下後,她才站到一旁:「安常,你來說說昨晚的情況。」
安常板著臉往前走了一大步,同諸位前輩行禮,瞪了倚晴那邊一眼,才開口道:「昨日宴會姜納坐在我的鄰座,姜兄當時喝了點酒,言語上衝撞了某人,某人當時還回頭看了姜兄一眼,眼神裡就跟淬了毒一樣,當時同桌的很多人都看到了。」
他故意不提倚晴的名字,彷彿說出口就會髒了自己的嘴一樣,卻不知自己的這種行為反而更加惡臭。
聽到這裡,蘇晚不得不在心裡為倚晴辯駁:倚晴分明一副看誰都欠了她五百萬的樣子,看自己這個主子的時候也是,但她現在不也還活得好好的麼?
安常話音剛落,立刻得到了不少人的附議,氣勢大增,又繼續說:「後來姜納出去散步,沒多久某人就跟了出去,之後姜納就再也沒回來。我還要提一句,後來可是有人看見他倆在外面說話的,據說某人還推了姜納。「
這件事不免變得棘手起來,蘇晚暗道事情難辦得很,在這個以人證為主的時代,光憑口供就能夠定了倚晴的罪名。原本抱著作壁上觀的態度進來的她,開始不敢繼續待在這個地方親眼目睹事情發展的方向。
不出所料,甘芪傳了安常口中的證人進來,讓他開始闡述:「我是昨日負責佈置戲臺的,那時我發現茶點少了一種,湊不成四季平安,聽上去不夠吉利,我便去玉珍堂找執事。途中經過四芳亭的時候,我看到一男一女在吵架,男的冷嘲熱諷還陰陽怪氣的,女的好像還伸出了手還是腳的,反正我怕惹麻煩趕緊躲開了,後來回去的時候也沒敢往那裡看。」
這人說話倒是沒有偏頗,沒看到的地方也實話實說,但這對洗清倚晴的嫌疑並沒有任何幫助,反而間接證明瞭姜納曾在言語上和倚晴發生了口角。
那人又指認道:「男的他們帶我去見過了,就是死了的那個。至於女的……就是站在那邊的那個。」說著他抬手指了下倚晴,因為害怕倚晴的眼神手也有些哆嗦。
「你見過姜納?」蘇晚小聲地問倚晴。
再小聲也沒用,在場的無一不是眼觀八方,耳聽六路的神人,於是很多人都開始暗暗留意她倆的對話。
倚晴斜斜地瞥了蘇晚一眼,有些人的神識稱得上是非常大膽,隨手直接丟到她身上,也不怕她發現。壓制住身上的敵意,倚晴最終還是點了下頭。
安常恨不得廣而告之,大聲地打著小報告:「她承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