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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兩個人除了試戒指外,也沒幹別的啥重要的事情。戒指看完之後,就留在了設計師那裡,做最後的修改與定型。凌珠顏則被段輕鋒安排著,去附近的餐廳吃飯。
吃飯的時候,段輕鋒隱隱就感覺出了不對勁兒,總覺得凌珠顏悶悶的,像是有什麼心事似的。他倒是沒往凌晉文身上去想,還以為對方是在糾結戒指的事情,便主動說道:「如果你不喜歡這麼複雜的款式,也可以讓他們再做個簡單點兒的。我事先倒是也沒有問你,總覺得對女人來說,結婚戒指越隆重越好。不過也難保你這樣的小女人喜歡推陳出新,越簡單的越覺得漂亮。」
凌珠顏隨便撥拉了幾下面前的那碟子幹炒牛河,強迫自己堆出滿臉的笑意:「誰說我不喜歡了,我挺喜歡的。這麼大這麼亮,就算擺在家裡看看,夜裡都會美得笑出聲來的。」
「如果真這麼喜歡,怎麼你現在笑得這麼難看?」
「有嗎?」凌珠顏下意識地摸了摸臉頰,「你胡說,我明明笑得挺高興的。」
「我這雙眼,透過狙擊槍上的瞄準鏡可以準確地爆掉兩公里外一個人的腦袋。就算現在沒有瞄準鏡,要看透一米以內的你的心,對我來說還是很容易的。你是要自己坦白呢,還是我替你說?」
凌珠顏頓時有種頭皮發麻的感覺,像是正躺在手術臺上被人剝皮抽骨似的。她權衡了片刻,低下頭去喃喃道:「我哥他,昨晚一晚上沒回家,我有點擔心他。」
段輕鋒忍不住笑了出來,又覺得不太合適,伸手擋了擋嘴巴:「你擔心他什麼,怕他被人劫財還是劫?你哥這麼大個人了,還需要你操心嗎?」
「不是我操心他,是我爸媽操心。家裡今天氣氛很怪異,幸好你約我出來了,要不然我還得找藉口自己跑出來。每次我爸媽為了我哥的事情鬧彆扭,我就覺得家裡待著特別難熬。」
「一個被寵壞了的小孩。全家人就知道圍著他轉,一點點事情就鬧得雞飛狗跳。你哥聽說也是個做生意的,怎麼行為舉止如此幼稚?稍有不如意就如此不負責任,你爸媽到底是怎麼把他給養大的。」
段輕鋒心裡怎麼想,嘴裡就怎麼說了,說完之後才覺得這話當著凌珠顏的面說得有點重了,想要改口再說點好聽的,又實在說不出口,索性就一股腦兒全都說了出來。
「不用管他,過幾天自然就會出來了。像你哥這樣的富家子弟,遇到煩心事兒十有八九是喝酒去了,等酒醒了就好了。他應該還知道分寸,不至於闖出什麼大禍來。」
段輕鋒對凌晉文的評價倒是相當精準,一下子就把他分析得透透的。如果他再深入思考下去的話,也許都可以想像得出凌晉文在五星級酒店的大床上睜開眼睛的時候,臉上會是怎樣的表情。
那一幅畫面真是堪稱經典,可惜的是,除了跟他躺在同一張床上的賀家棟外,沒有第二個人有這個福氣得見。
用賀家棟的話來,那天早上的凌晉文,整天個看上去就像條噴火的爆龍,恨不得一張嘴就把整個房間連同他這個外人一併燒得一乾二淨,連渣都不要剩下。
賀家棟靠在床頭悠閒地點燃了一根煙,就看著宿醉過後頭痛欲裂的凌晉文,像只螞蚱似的在房裡跳來躥去,不由就笑了起來:「你在幹什麼,能不能安靜一會兒。你不覺得頭疼嗎,難道不應該很疲倦地躺在床上才對嗎?你怎麼看起來精神這麼好,難道昨晚喝多了的人是我不是你?」
凌晉文順手抄起一個枕頭就砸在了賀家棟臉上:「王八蛋,你在這裡幹什麼!」
「睡覺。」
「你沒地方睡啊,跑老子的地盤上來睡什麼睡。」
賀家棟順手拿起床頭櫃上的錢包,掏出裡面的付款單據,揉成一團往凌晉文的臉上砸去,邊砸邊笑罵道:「睜開你的狗眼看看,這房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