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抬眸看睡在床榻外側的蕭荀。
他雙目緊閉,身上也沒蓋被褥,似在醞釀睡意。
閉上眼的他,身上少了白日的孤冷之態,燭光下整個人呈出溫潤的模樣來,俊俏的當得起宮妃們的惦記,可這「惦記」不去別的妃嬪那卻杵在這,令她想忽視都難,便忍不住多瞧兩眼。
他人生的是真好看,如果他沒三宮六院那麼多妃嬪,恐怕就是衝著他這張臉去,她也會主動多親近他一些。
可沒有如果,事實大於假設。
便在心底暗罵自己一聲:瞎想什麼呢。
見他眼睫抖動似要睜眼,她燙著般收回目光扯住被褥就要躺下睡,情急之下,卻發現被褥扯不動,許久,做賊似的輕推他:「皇上?」
「說。」蕭荀哪裡睡得著,滿腦子都在想白日的事,忽察覺她推他。
哪隻推他的手柔軟的似豆腐,比他想像中的還要溫熱,綿軟。
蕭荀忙止住向下肖想的念頭,暗想:難道是受不住他驚嚇要招了?也沒睜眼。
推自己臂膀的溫軟小手離去,接著,帶著醉人幽香的吐息散在他耳邊,帷帳內的熱度似一瞬變得高漲:「您能先起來一下嗎?」
還挺會迂迴的!知道先緩和下氣氛待他怒意消的時候再說。
蕭荀深吸口氣將胸腹間燥氣撥出,索性什麼都不想,直愣愣坐起來,他也想知道待會兒她怎麼給他掰扯。
哪知,那人兒見他坐起,紅著臉急忙將先前被他壓在身下的被褥拽過去,緊緊的裹著自己,似覺得不妥,又將一大半被褥騰出來給他,擁著被褥臉朝床榻內側小心翼翼的躺下了。
不一會兒,料想中的「招供」沒來,床榻內卻傳來了一陣均勻細密的呼吸聲。
那人兒卻是沒肝沒肺的睡著了。
蕭荀:「」
再次躺下的蕭荀卻是再也睡不著了,悄悄坐起來打量她。
她用被褥將自己裹得嚴嚴實實的,只在外面露出個小腦袋,許是熱,蒼白的臉頰上彌了一層潮紅,秀挺的鼻尖上滿是細汗,被汗水打濕大半的鴉發鋪陳在白玉枕上,黑白相交,竟有種凌亂驚艷的美。
蕭荀逼自己移開眼,想要伸手去幫她將薄被扯開散去熱氣。
手剛要伸出,忽想到,這人兒每回都騙他,便生生止住伸過去的手,直愣愣的躺下去,暗罵自己自作多情:「待會她睡夢中覺得熱了,自然會踢開被褥散熱,你瞎操什麼心?」
這念頭剛閃過,方才那睡得香甜的人兒似終察覺到熱了,蹬開裹在身上的被褥,翻了個身,閉著眼摸索到他懷裡,在他臂膀上蹭了蹭繼續熟睡。
暖玉在懷,蕭荀身子猛的僵住。
這會兒想要聽她掰扯的心思全然沒了影,只餘一個念頭:「要不要把這可惡的人推開?」掙扎許久,直到身體恍惚起了反應,他一驚,再不敢掙扎逗留,急忙要起身離去。
那人兒似看到他要離去急忙纏上來,在他頸窩蹭了蹭低聲夢囈:「七哥別走,我要抱抱。」
蕭荀聞言,又是一驚。
人在熟睡中會把內心最渴望的情感或事透過夢囈的形式表達出來,她七哥是柳楊,和她是同父異母的關係,這兩人關係親密也無可厚非,可若關係親密到要「抱抱」的程度,就顯得不正常了。
就在這時,李宏來報查到密林的事,蕭荀忙定了定紛亂的心神,將懷裡的人兒挪開,掀被下榻開門走了出去。
入夜,慈寧宮一片燈火輝煌,因柳翩翩只是宮妃,她受傷的事並非大事,於是午後的賞花宴並未停止,此刻宴會結束,太后也回到慈寧宮,還沒坐下喘口氣,就聽皇帝來了。
她心頭微動,面上卻絲毫不顯露,請人進來。
這還是自蕭荀回宮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