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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宰?」枕在枕頭上的秋也側頭看著他,打了聲招呼。
「下午好秋也,聽說你受傷了我就來看你了。」窗臺上坐著的繃帶黑衣少年語氣輕鬆的跟秋也打了聲招呼,正打算跳下來走進屋子。
「鞋——」秋也不得不出聲提醒,他的房間是老式榻榻米,穿著室外鞋留下腳印的話很難清理的。
「……不愧是你。」認命的將鞋子脫了放在窗臺上,太宰才進入臥室。
這時候秋也他發現太宰也和平時不一樣:「你的手怎麼了?」
太宰的右手打上了石膏掛在了脖子上,很明顯受傷了,打石膏的話很可能是骨折。
「啊這個,」太宰晃了一下右手臂,讓吊在脖子上的手動了一下:「被一個要進來公司面試的未來同事踹了一腳,撞到了牆上,所以手也骨折了。」
「啊這……」躺著床上的秋也一時間不知道先說為什麼同事會踹人,還是先說手疼不能的問題了。
「那傢伙直接踹的我的腰啊,疼得我當時都以為自己要死掉了。」太宰用沒受傷那隻手摸了摸自己後腰,在秋也的床邊坐下來。
「還很疼嗎?」秋也從被子裡伸出手,對著太宰手按著的那個後腰的地方也小心摸了摸。沒辦法,他也只能這樣安慰太宰,因為只要他一坐起身,就會頭暈忍不住的想吐。
「所以我超——不想以後跟他一起工作。」太宰抱怨道,手抓住秋也按在自己後腰的手抓出來。
「嗯嗯。」能理解,秋也將手縮回去被子裡點了點頭,然後就這麼看著坐在隔壁的太宰。
雖然還是纏著繃帶,但還是感覺到傷口增多了,是因為那一下真的撞得非常狠吧。看了一會,秋也就忍不住開始犯困了,眼睛眯上準備睡覺了。
「秋——也,」臉頰肉被太宰扯住,不讓睡,那個吊著個胳膊的傢伙開口:「你還沒跟我說你發生了什麼讓你受傷了呢。」
「嗯?」眯上的淺碧色眼睛重新睜開,秋也看了一眼掐著自己臉頰的太宰。
這傢伙越來越喜歡掐自己的臉了,希望以後自己不要長成大餅臉。
頭向另一邊側了側,還是沒能掙開那隻手的秋也開口:「就是之前傳聞那個未成年的羊組織來搶劫,然後我磕傷了頭而已。」
「唉——那秋也一個人打贏了兩個比你大的搶劫犯嗎,好厲害啊。」得到回覆的太宰鬆開了掐著秋也臉的手,但同時又掀開了秋也的被子擠了進去躺在裡面。
「唔……」本來就只能躺一個人的被褥硬生生擠進了兩個少年,而且秋也本來腦袋就不舒服,這一擠讓他感覺更難受了。
伸手想將這個穿著西裝風衣就躺進來的傢伙推出去,但想到對方已經骨折的手又算了,就讓自己那麼難受的癱在那。
「你出去啦。」秋也開口抱怨。
「才不要,我也是傷殘人士,而且你快說你怎麼打贏他們的吧。」太宰擠進了留著秋也餘溫的,暖烘烘的被褥,枕著秋也的枕頭要求。
明明可以活蹦亂跳卻稱呼自己為傷殘人士,躺在床上起都起不來的秋也表示不服。
「只是運氣好那天花瓶裡的觀賞花是曼陀羅而已,那個花很好看,卻有毒。」實在擠得不行的秋也從另一邊滑出了被褥,直接躺在了榻榻米上,過了一會他又覺得有點冷,將蓋在太宰身上的被子扯了過來自己蓋上。
「連被子都不給我嗎,我們現在兩個人都受傷了哦,簡直是患難與共,以後可能就可以生死相隨了。」發現被子被扯走的太宰調笑。
「嗯……」而秋也已經沒有精力去反駁太宰用錯的成語了,今天他跟太宰的聊天已經用完了自己所有的精力,而且他的頭是真的難受。
直接躺在榻榻米上,身上蓋著搶來的被子,他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