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蘭姆酒的最後一口灼燒感在喉嚨間褪去。
林溫仰頭安靜地望著傅深。
而傅深低下頭,在酒醉朦朧和自制力的清醒之間閉上眼。
吻住了林溫的唇。
夜幕遠眺,金絲雀碼頭像一道繁華的分界線,俱樂部的舞聲、人群的歡呼聲和車水馬龍的前進聲響在一側。
心臟懸停的跳動聲清晰地響在另一側。
傅深退後了一步,語氣鎮定的像是什麼也沒發生過,腦袋清醒的甚至還能倒打一耙:
“你喝醉了。”
說完他轉身就走,推開窗臺的門,迎著瞬間清晰的音樂鼓點聲,倉皇的只留給林溫一個捕捉不到的背影。
直到一曲舞播畢,林溫憋的漲紅的臉猛地鬆下一口氣。
涼風送進混沌的大腦,也只能引發林溫一句遲來的訕訕。
“……也不知道醉的是誰。”
………………………………
瞄準他的心臟
一直到回程的飛機上,林溫也沒弄明白那晚舞會傅深輕描淡寫的一個吻是什麼意思。他一晚難眠,登上飛機的時候頂著兩個碩大的黑眼圈,困得整個人東搖西晃。
而傅深只在他快要把自己晃倒的時候伸出手,在身後輕飄飄地扶了他一把。然後什麼話也沒說,戴著墨鏡徑直走到自己的位置上坐定看報紙。
撐開的報紙大到可以把人的半個身子都給隱藏進去,只留給百思不得其解的林溫一個黑色的墨鏡邊框,叫人看不出任何的情緒和神情。
其實若是硬要追究,那晚帶著酒氣的吻也可以說根本算不上一個吻,只不過是唇與唇之間單純的接觸。沒有碰撞、沒有動作,甚至沒有曖昧的交纏與挪動。就連彌散的酒氣也只在那一瞬間混沌了人的思緒,然後飛速地消失在了倫敦的夜風裡。
可以說,那只是一個簡單到不能再簡單的……輕觸。
嗯,輕觸。
林溫坐在自己的飛機座位上這麼想。
那不能叫一個吻。
只是一種簡單的肢體接觸,就像親吻臉頰一樣的社交禮儀,不帶有任何的私人感情和莫名其妙的情愫。
傅深有任何的理由去親吻他嗎?沒有。不然傅深不會這麼一副什麼都沒有發生過對他熟視無睹的態度。
所以那極有可能只是傅深酒醉之後荷爾蒙激素過度分泌的結果,換做任何人當時在他的位置,傅深都會那麼做。
這並不能代表什麼。
任何東西都無法代表。
回國只剩短短的幾個小時,林溫思緒本就雜亂成一團,一會要想如何按照傅深計劃好的方案一步一步拿到他們想要的,一會陳年往事的回憶和失去親人的痛苦又反覆上湧侵蝕灼痛他的心臟。要想的東西實在太多,以至於他的大腦短暫宕機,陷入了一片空白的迷茫。
在這種狀態下,林溫實在不想再費心力去想傅深為什麼會突然親他這種完全沒有意義的問題。反正被傅深親一下他也不算吃虧,何必糾結這種讓兩個人都尷尬的問題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