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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這個世界上比你唱得好的多了去了!你有什麼資格跟我評頭論足!”
“巖哥就是提個建議,沒別的意思,強子,你這是幹什麼,說這話就不道德了,都是兄弟!”衛來對著看熱鬧的服務員大聲呵斥,“都別看了,該幹嘛幹嘛去!”
“誰特麼跟他是兄弟!”強子完全聽不進去任何人說話,依舊罵個不停。
厲夕巖抬眼,眼神裡帶著複雜的情緒,自嘲地笑了聲,“我沒覺得自己厲害,我確實什麼都沒有,只有在音樂上,我想一直進步而已。”他撿起地上的外套,檢查吉他有沒有壞。
強子被其他人拉走。
厲夕巖的吉他斷了根弦,剛才發生那樣的事他都可以無動於衷,而此時看著這壞了的吉他,他卻深深嘆了口氣。
他的下巴滴答滴答往下流血,滴到地上,他在桌上隨手扯了一張紙巾按在下巴上,繼續打量這把吉他。
窗外冬日的寒風呼呼颳著,凜冽的寒意被遮擋在外面,但若看上一眼,就會感覺到冷颼颼。
厲夕巖把弄著琴絃,然後看了眼窗外,他放下吉他,將另一隻手按住的傷口部分鬆開,站著血液的紙巾隨手扔在垃圾桶裡,好像很多事情都比受傷這件事重要多了。
他將自己放在這的備用的外套拿了出來,回來時厲夕巖看見衛來在看他斷了弦的吉他。
衛來:“巖哥,給我吧,我幫你修,分分鐘的事!明天就給你!”
“謝了!”厲夕巖又抬起手腕,看了眼時間,快來不及了,“你吉他借我用一天!”
“巖哥,你下巴,看著挺嚴重的,去包紮一下吧!”
厲夕巖應了聲,像是有急事就跑走了。
“什麼事這麼急,再急你也得……”衛來話沒說完,人就沒影了,“……”
厲夕巖用紙巾將血擦乾淨,隨便貼了個邦迪,冬天衣服穿的多,他將衣領蓋在下巴上,打了個車,直接打到特殊教育學校。
小姑娘站在學校門口,穿著雪白的棉衣,在門口蹦噠,棉靴也是白色的,像一個可愛的雪人,她轉過頭,看見一襲黑影從計程車下來,黑影手裡拎了個棉外套,也是黑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