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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行動代號……”
此時的非洲,堪培拉病毒依然在此毫無忌憚的肆虐。“非洲”已經成了“人間地獄”的代名詞。看著醫院裡病人痛苦的呻吟聲,周圍的護士也忍不住流淚。
李魚摸著已經停止呼吸的病人動脈久久沒有鬆開手,他希望奇蹟可以降臨這個只有10多歲的孩童身上。即便旁邊的護士不斷的提醒孩子已經逝世了,他仍然不斷的檢查孩子的身體狀況。
葉恬來到了李魚身邊,看著認真熟練的檢測手法心痛不已,她也剛才目睹一位懷孕五個多月的孕婦離開人世,她連自己的孩子都沒能見到。孕婦那懇求的目光直到現在她也無法忘記。
多少醫學家感慨,非洲,曾是古人類的發源地,也是最初文明的起點,難道也是終點嗎?堪培拉到底是如何產生的呢?為什麼最初在非洲爆發?
葉恬的纖手輕輕地搭在李魚的肩上,臉蹭到李魚的耳旁:“他已經逝世了,如果不立馬火化讓他安息的話,當他成為喪屍時就只能交給軍隊處理了。”
李魚聽後緩緩的用白布遮住孩子的臉上,轉過頭看著葉恬哽咽道:“他,只是個孩子,他還有他那幼稚的夢想,可是……現在一切都沒了。”
“那我們更要想盡辦法瞭解透徹堪培拉這個惡魔,讓更多的人重拾夢想和希望,不是麼?”葉恬雖這麼說,她的心裡卻沒有一點普。
當她從國內的朋友陳子軒口中聽說,堪培拉病毒可能與道西基地有染時,她就已經有些絕望了,道西基地的傳言透過陳子軒發來的郵件她大概也清楚,那個不為人知的基地是幹什麼的。
“對,我們必須得將堪培拉研究個透徹。對了,那個什麼道西基地的簡介怎麼在網上查不到?”李魚不解地問到。
“在堪培拉病毒爆發後不久,道西基地的資料就從網上消失了,如果這是人為的話,那麼病毒想必也是人為投放的,那麼他們的目的到底是什麼?”
“國際上就沒人調查道西基地嗎?”李魚道。
“不清楚。”
李魚問完這個問題自己都覺得可笑,國際上怎麼可能會認為這是人為製造的,那些政客和科學家可不相信那些流言蜚語,他們只是一味講求證據,即便是堪培拉病毒患者死後復活的事情他們都認為這是炒作,圖片拿到他們面前,他們也會說這是ps的。
不知是他們不願相信還是他們早就知道,所以不想引起社會恐慌。
“既然國際上不重視那個所謂的道西基地,那麼我們就對堪培拉病毒研究基地的醫學家和科學家說說,希望他們能夠相信。”李魚握緊拳頭道。
“他們會信嗎?我可不相信那些科學家會信那些,他們只知道量子守恆定律、牛頓的一些定律,他們卻始終認為,愛因斯坦和牛頓最後信奉上帝是兩人在學術上無法前進而胡思亂想。說不定上帝真的存在,你說對不對?”
“嘿嘿,其實我也不信什麼上帝,不過外星人說不定會有的。”李魚憨笑道。心想:該不會是無法剖析堪培拉病毒,葉恬那傢伙認為病毒是惡魔釋放的吧,那小腦袋裡面究竟在想什麼?一個女的居然會想些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
“喂喂喂,看什麼看,怎麼覺得你看我就像是看一隻動物一樣?”葉恬看著盯著自己目不轉睛的李魚,用手在他面前晃來晃去道。
堪培拉病毒研究基地議會大廳。
每週在這個議會大廳都會舉辦關於這一週的研究堪培拉病毒報告,而這周的報告和以往不同,在這次報告裡認為,堪培拉病毒的爆發原因是人為投放的,可能與某個神秘基地有關。
提出這個報告的正是李魚和葉恬。和他們設想的一樣,剛一提出再坐的人大都在嘲笑他們兩,認為這根本就是無稽之談,有人制造這麼厲害的病毒那怎麼可能。再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