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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一個比較統泛的稱呼,實際上,它位於極塞之地。一路若是走去,絕對是不近的。若是車馬兼程,大約一月能到,如葉如風這樣,一人獨走,兩三個月也不一定能到。所幸著急是不著急的,慢一點也無所謂了。
葉如風在這個地方待了一天,第二天就要離開,臨走時,聽說當地的首富在找什麼恩人。葉如風聽了一耳朵,大約猜到是昨天發生的那件事,要找的那個恩人,不出意外的話,應該是他自己。只是葉如風沒有要去攜恩求報的意思,也就當自己並不知道了。更何況他覺得自己也沒有做什麼。
只是沒有想到,那樣一個纖弱過分的公子竟是首富,而且聽起眾人談起這個人的語氣,還不是那種從祖上繼承而來的財富。而是他自己打拼而來。年紀輕輕就能成為首富,能力應該是非常出眾的。這樣的人,活著當然是最好的。
只是出乎意料的是,剛走沒幾步,他就被人堵住了。倒是他失策了,昨天街上的人不少,認得他的還是有的。葉如風搖搖頭,表示拒絕,他微笑著說道:&ldo;謝意我已經收到了。也無需去作客了。就此別過也算正好。&rdo;
攔著他的人有一點遲疑,葉如風笑了起來,轉身打算走的時候。有人又出現在了他的面前,攔住了他的去路。葉如風正想繼續推拒,定睛一看,卻發現是昨天的那個公子。他微喘著氣,臉上有著一點暈紅,比起昨天那幅面色青白的樣子,竟似兩個模樣。
他看著葉如風嘆了口氣:&ldo;恩人何故走得如此之急?&rdo;他臉上的嫣紅更襯得他面似桃花。他長著一張大多數人難以企及的面容,昨天因著病症,瞧不出他容顏如何,今天病症消下,卻是一個俊俏至極的公子了。
葉如風搖了搖頭:&ldo;我這行程已經很緩了。&rdo;他看著他:&ldo;你也無需謝什麼,不過是我應做之事罷了。若是換了一個人,他能夠救,也是會出手相救的。&rdo;
那公子定睛去看葉如風,只見葉如風微含了笑意,眉目清朗,當真看不出半點救了首富因而有了什麼心思的樣子。就好像,他當真只是做了,最普通,最尋常的一件事。他好像就是如他所說的那樣認為的:若是其他人有能力,也會出手相救。
那公子唇角微微向下撇了一下,好像並不認同。但是也只是一瞬,他又恢復了笑意:&ldo;好像還沒有告訴恩公我的姓名。我姓季,名惟蘇。&rdo;
葉如風點點頭,道:&ldo;季公子。&rdo;他頓了頓,出於禮儀還是回道:&ldo;葉如風。&rdo;葉如風不會在幫助人之後刻意留下自己的名字以求得名聲,卻也不會在人家報上名字時,刻意隱瞞自己的名姓。這是最基本的禮儀。
季惟蘇臉上有著一種非常真誠而懇切的表情,他看著葉如風:&ldo;我知道恩公不慕名利,性情高潔,只是這於恩公來說,只是隨手而助之,於我卻是生死攸關的大事,如果就讓恩公就此離去,我此心難安,夜不能寐。就讓我坐莊,為恩公送行,也算了了我一樁心事。&rdo;
葉如風當然知道有的人,是欠不得人半分人情的。他有幾分遲疑看著季惟蘇:&ldo;既然你都說到如此地步,我若再拒絕就不像樣子了,既如此,那就同你去一趟,了了你的心事,我也好離開。如此可好?&rdo;
季惟蘇就笑了起來:&ldo;恩公高義!&rdo;
葉如風無奈道:&ldo;不必如此稱呼,你就叫葉如風也是無礙。我只是做了我能做的,你這樣叫我卻實在讓我受之有愧。&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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