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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本就不是能夠真正戴在手上的東西。&rdo;說書人道:&ldo;那是一金一銀兩片金葉子,就算邊緣做得並不鋒銳,戴在手上不慎,卻也是要割傷手的。&rdo;
楚留香怔住,也許那根本就不是哄小姑娘的飾物,而是看著小姑娘家境不好,不動聲色的幫助。
&ldo;再一次去藥鋪抓藥時,才知道那位公子吩咐了藥鋪的人,留了錢財,至此我們一家去抓藥都是不要錢的。&rdo;說書人道:&ldo;也許那公子是隨手而為,於我們,卻是救命的大事,自那以後,家中生計周轉過來,老婆子就安心留在家裡照顧小女了。只是……&rdo;說書人說到這裡,再次停住,轉了個彎道:&ldo;事後我幾般追尋,也只知是個穿黃衫的公子,江湖人來人往,竟是泯泯眾人,再尋不到恩公了。後來我在這茶館待了幾年,人來人往,聽了無數故事,才確信,那確實是恩公。旁人不曾注意那些小事,我卻是一件一件記下,今日說這故事,也並非心血來潮。&rdo;他笑了起來:&ldo;我並不能幫助恩公什麼事,也只能講這麼一個故事了。無論旁人喜不喜歡,那都不重要。只是我想講而已。&rdo;說書人的臉上的表情,就像是完成了一件念念已久的事。說著,他目光又落在葉如風身上,笑道:&ldo;說來也巧,這位公子穿著也是黃衫呢。&rdo;他好像心裡面早就已經有了一點猜想,在一開始就有,但是卻一直沒有顯露出來,他說了這話才依稀看出來一點端倪。
葉如風當然不會去辯駁這是明黃而不是黃色。他已經從記憶裡憶起了那個小姑娘,他並不會把他做過的每件事記得清清楚楚,但是這一件,他卻恰巧記得。能同時看見他的貓狗的人,實在是寥寥無幾。通常他都不會叫它們出來。
&ldo;談了這麼久,還不知兩位名姓。&rdo;說書人道:&ldo;鄙姓李。&rdo;
這說書人看起來年紀老,腦子卻還很靈活。他這麼一報姓氏,楚留香二人萬沒有不報的理。到底薑還是老的辣。
楚留香苦笑一聲,也許說書人心裡一直都是清楚的,卻其實一直在配合他。但是他還是道:&ldo;在下楚留香。&rdo;
說書人笑了起來:&ldo;今日能同香帥同坐一桌,實在榮幸。&rdo;
楚留香就摸摸鼻子不說話了。
楚留香報了名字,葉如風自然也沒有隱瞞的理,於是他道:&ldo;葉如風。&rdo;
那說書人聽了葉如風的名字,臉上帶著果然如此的表情,他臉上的笑意已經斂了下去,浮上了鄭重,然後起身深深一鞠躬。他沒有說其他的話,他的意思卻已經很明顯。葉如風本想推拒,卻在見了那樣的表情,到底沒有說什麼,只是抿了下唇微避了一下,算是受了半禮。
&ldo;你還養有貓狗嗎?&rdo;出來後,楚留香感興趣的問道。他並沒有問當初具體發生了什麼,反而對那兩隻貓狗抱有關注。
&ldo;養得有的。&rdo;葉如風並沒有否認,他有幾分失神,卻又微笑起來:&ldo;一隻是我所養,另一隻,是故友的。&rdo;他笑起來的樣子,實在太溫柔,像是想起了什麼人事,那種感覺,楚留香無法描述,若硬要言說,像思憶情人,但是細細看,卻又好像比那還要深刻許多,還有其他的更深的情感摻雜其中。
摯友,故友。楚留香已經知道這個問題絕不可以再深問下去。他只好道:&ldo;你平時並不把它們帶在身邊嗎?&rdo;
葉如風眨了眨眼,笑了起來:&ldo;我也很希望可以一直帶著它們。但是怕是會引起恐慌。&rdo;
&ldo;恐慌?&rdo;楚留香好奇道,大狗?那到底是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