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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來2019年底,朝陽公安分局根據群眾舉報,在某小區抓獲2名涉/獨違法人員——前當紅樂隊奧蘿拉的鼓手阿左和主唱夢徊。
經尿檢,皆呈大/痲類陽性,隨後二人均被行政拘留。
看到一切被澄清,壞人認錯,傅芮白想她居然不覺得痛快。她茫然的,一封一封地寫著郵件,寫給她那個已經不知所蹤的好朋友。
彭留說,宋柔在這背後做了很多,她不要每次見到宋柔都像見到仇人,這樣很不成熟。
她生氣地反問他,這難道不是宋柔應該做的嗎?宋柔自己那個垃圾樂隊搞的事,他難道不該幫忙擦屁股嗎?而宋柔對不起童域,這分明已經是既定的事實!
她的郵件裡告訴童域,一切都已經真相大白,網路上很多錯怪過你的人都在自發向你道歉。我很想你。
但她一個字都沒有提起過宋柔。
她希望昭雪之後能往事歸塵,如果他離開是想要忘掉這裡的一切,那傅芮白希望他可以乾乾淨淨的重新開始。
包括忘掉宋柔。
後來童域回復過一次,那是好幾年後了。他告訴她這個郵箱已經閒置很久,他現在人在義大利,一切都好。
傅芮白讀完又哭又笑,立刻在電腦邊給他回信,寫了很多很多,在發出去之前又一一刪掉。
她只留下一句:
一切都已經過去。如果有一天你回到了中國,請一定要告知於我。
別的都不重要了,她想。
第54章 杏仁豆腐(四)
彭留說,後來宋柔去學校檔案室找了童域的學籍檔案,知道了童域在c城住的小區,再透過詢問物業和住戶找到了他家,但是童域並沒有回去。
大城市的商品房,同一層樓的鄰裡之間只隔著薄薄的一堵牆卻不熟識。宋柔挨個兒敲門去問,說法都很一致,都說那戶長期只有一個高高胖胖的男生在住,春節之後大概就去外地上學了,最近也沒有見到他回來。
宋柔又再嘗試透過導員聯絡童域的父親,但是對面只要一聽說是找童域,馬上就把電話結束通話了,顯然不願多談。反覆幾次,對方乾脆登出了號碼。
童域就像一滴水掉進大海,徹底無跡可尋,無聲無息的,好像他從來沒有出現過一樣。
別的線索受阻,宋柔回頭就又找上了傅芮白。大概是因為童域的朋友太少,除了她,宋柔實在不知道該去問誰。
童域是在五月離開的,六月中下旬畢業生開始陸續離校。在那一個多月裡傅芮白在學校見了宋柔都躲著走,和彭留甚至都不敢多見幾面,生怕宋柔在他後面尾隨著就來。
後來她不堪其擾,託彭留把童域的日記本交給了宋柔,希望這能讓他消停一會兒。
那個時候她其實是帶著七分的惡意。那本黑色軟皮封面的日記,承載著童域年輕漫長的,愛而不得的痛苦。也同樣能夠擊垮在這段關係中看似高高在上的宋柔。
傅芮白厭惡地想,公平一點吧。憑什麼只能童域一個人痛?
而那本日記確實也讓宋柔消停了下來,準確一點說,是消沉。
二零一九年底,宋柔開始頻頻因為酗酒登上新聞。
有一次是半夜,酒吧一個電話打到彭留手機上,讓他去撈人,傅芮白趕緊披上衣服和彭留一塊兒出門。
那是傅芮白第一次見到那樣的宋柔——
他整個人仰躺在私人酒吧的吧檯上,修長的小腿懸空,手邊堆滿了喝完的空酒瓶,頭貼著桌面偏向一邊,長發掩面。
真是爛醉如泥。
叫了幾聲沒應,彭留罵罵咧咧地走上去撥開他的頭髮,剛一扒開就傻了,那人臉上淌滿了淚水。
彭留好容易把人高馬大的宋柔從吧檯上架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