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萊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八零中文www.80zw.tw),接著再看更方便。
牌桌上少了一個人,秦景曜提議讓阮欣上去玩,輸了也不讓她喝酒。
阮欣擺了擺手,說她不太會玩牌,最後位置由萬祺頂上,阮欣坐在傅司硯旁邊看牌,但心思都在陽臺的韓任彬身上,眼睛時不時的往陽臺那邊瞥,都沒怎麼注意牌桌上的情況。
傅司硯也不知是手氣不好還是天生打牌就不怎麼機靈,連輸了好幾把,紅酒一杯杯的下肚,阮欣看他脖頸耳根都喝紅了,半垂著眼睫,從牌桌上新摸了一張八萬,剛好和手裡的牌湊成一對,但他看都沒看就要打出去,阮欣急了,拽住他的胳膊,「這張不能打。」
傅司硯一怔,偏過頭看她,阮欣視線在他面前的牌上,也沒想起來看牌不能說話的規矩,託著腮認真比較出哪一張牌比較好。
傅司硯收回手裡的牌,似醉非醉的眸子在水晶吊燈下含著晶瑩的光,突然握住她的手,把那張八萬塞到她的手心,聲音有些沙啞,「好,聽你的,打哪張?」
他溫熱的手掌包裹著她的手背,指尖似有若無的劃過她的掌心,微微癢,胸口和掌心之間像是連了一條線,突然猛跳了一下,一股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像迷煙一樣飄過,想要抓住,又想趕緊揮散。
她不知所措的抽出手,表情也帶了幾分急切,傅司硯五指緩緩收攏,搭在膝蓋上,臉上表情沒什麼波動。
阮欣隱約察覺到他周身的寒氣,沒來得及細想,旁邊的秦景曜敲了敲桌子,吊兒郎當的說:「行了啊,這還一桌單身狗在這坐著呢,別秀了啊。」
阮欣聽到他的聲音,反應過來這局是傅司硯在打,自己一個看牌的插嘴不太好,把手裡的那張八萬放在桌子上,扯了下嘴角,「我亂說的,你們玩吧。」
秦景曜笑著說:「沒事,嫂子隨意就好,我們沒那麼多講究。」
阮欣看向傅司硯,傅司硯往旁邊坐了坐,把位置讓給她,讓她打。
阮欣沒再客氣,看著被傅司硯拆的亂七八糟的牌,伸手過去,打出了一張不要的牌,然後動作熟練的把手裡的對子和順子整理到一起。
她剛剛說不太會打麻將其實是謙虛了。
她奶奶喜歡打麻將,經常約關係好的到家裡打麻將,逢年過節的,自家人也能湊一桌,阮欣耳濡目染,很小的時候就看得懂麻將,小學二年級就被奶奶拉到牌桌上湊數了。
而且她天生打牌運氣就很好,很少會輸。
玩了幾局,把把都胡,阮欣久違的麻將癮也有些被勾了起來,正在興頭上,萬祺突然對著她提醒道:「太太,傅總好像醉了。」
阮欣順著他的視線目光落在傅司硯身上,傅司硯閉著眼,脖子後仰靠在椅背上,胸口微微起伏,像是睡著了。
萬祺說:「把傅總送回去休息吧。」
人都醉了,也不能睡在這裡。
阮欣點了下頭,站起來同秦景曜和沈浩博告了別,拍了拍傅司硯的肩膀,輕聲道:「司硯,回家了。」
傅司硯慢慢睜開眼,打量了她一會,眉宇間有些疲憊,嗯了一聲,站起來說:「走吧。」
步子還算穩健,也不用人扶,但萬祺不放心,跟著一起上了車。
一路都很安靜,萬祺坐副駕駛,阮欣和傅司硯坐在後座,車窗外淅淅瀝瀝的下起了小雨,車子直接駛入地下車庫,從負一樓上去。
萬祺盡職盡責的看著老闆老闆娘進入家門才轉身離開。
咔噠一聲,房門關上。
只剩阮欣和傅司硯兩個人,空氣似乎更安靜了。
兩人換好鞋,一前一後往裡走,阮欣聞到他身上的酒味,怕他爬樓的時候走不穩摔到,發自內心的問道:「要我扶你嗎?」
傅司硯沒理她,走到沙發旁,坐了下去,腰背挺直,坐姿端正,像是出席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