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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甘願入局。
畢竟,這個世界上也許只剩下蔣卿昕能告訴我,睡著的遂意到底想要什麼,我到底應該怎麼做才能讓遂意真的稱心如意呢。
我和卿昕訂婚了。
我很清楚地告訴她,如果有一天,她覺得這段婚姻對她來說是累贅、沒什麼必要的時候,跟我說,我會放她自由。
卿昕笑得如此篤定。
她的伸出一根手指堵住了我的唇,癢癢的,讓人心亂:“不會的,陳遂行,以後我們會好好的,相信我。”
真正順遂的是我。
卿昕很耐心地教我,手把手地教我,把道理嚼碎了教我,告訴那些人在想什麼,我應該怎麼做。
她的傘很安全。
淋到我身上的雨幾乎沒有。
陳家一天比一天好,以往認為無法攻破的敵人現在顯得漏洞百出,我不用問也知道,遂意看到當下的情景,她會開心的。
遂意還是沒有醒。
我和卿昕帶她去了很多醫院,國內不行去國外,我從來沒有放棄過,但她也從來沒有再清醒過。
卿昕很少在這個問題上潑我冷水。
她似乎也很為遂意感到惋惜。
因為她不止一次在我面前說過,遂意很優秀,這樣的人不多。可惜太小就鋒芒畢露,如果她有機會成長起來,陳家會成為真正的帝國。
可是時間久了,卿昕不再提起這種假設了。
遂意的臉越來越蒼白,肌肉也漸漸萎縮,身上的管子越連越多,哪怕無數的錢砸在她身上,也很難為她維持一個人樣了。
卿昕開始不忍再注視這樣的遂意。
後來,她會一個人沉默地看著床旁的監護儀,什麼也不說,不知道在想什麼。
,!
從前我猜不懂遂意,如今我卻某種程度上能夠讀懂卿昕。
我想,我還是成長了。
只是還心存期待,寧願是我猜錯,我問她:“你在想什麼?”
可她望向我,說話的語氣如此沉穩,甚至讓人無法反駁:“遂行,要不算了。”
她沒有說完,可我們兩個人都懂。
事已至此,要不算了。
遂意不會想要這麼活著。
我又在卿昕和遂意麵前哭了。
原諒我的無力和狼狽,原諒我明明能猜到遂意的想法,仍然堅持地因為自己私慾不願一切結束。
“只要她還有一口氣在,我就不能說算了。”
我對不起遂意。
活著的時候,不理解她,反而是壓死她最重的那份負擔。
昏迷的時候,不放過她,哪怕讓她如此狼狽地活著也不願放她走。
很多很多的虧欠無處安放,於是我看向了周棲野。
起初我藏在暗處,不想讓周棲野知道瓜葛。
然而,季時宴讓我走到了周棲野面前。
小季也恨,我知道。
可他還會在我面前說周棲野生病了,那說明周棲野的狀態真的不太好。
於是我去見了周棲野。
妹妹口中那個被她拼起來的肆意少年。
我很難將他與妹妹口中的人聯絡起來。
只一面,我就知道,妹妹拼好的東西又以另一種方式碎掉了。
從來都只是享受別人為我撐傘的便利的我,終於開始為一個人撐傘。
妹妹希望他好,我也是。
佛珠成了周棲野的念想,卻也變為了他的執念。
小讓和小季的話像心魔一樣纏著周棲野,我不知道如何去開解。
畢竟事實就是事實,妹妹對他的偏愛和照顧就那麼真實地存在於那裡,他得到了最多的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