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一直等我? (第2/5頁)
虞辭硯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八零中文www.80zw.tw),接著再看更方便。
自此錢仲賀便再也沒有問過這個問題,但今晚不知道是怎麼回事,錢仲賀好像又被挑起了興趣,又問他一遍。
說出去的話如同潑出去的水,覆水難收,談宴只好維持人設,啞聲回答:“嗯。”
錢仲賀像是不滿意,研磨用力,話音都變成肯定句:“你沒有和別人做過。”
談宴感覺自己受到了莫大的羞辱,被昔日愛人挑明瞭話,在他懷裡蒙了羞,被嘲諷到。
他想到錢仲賀身邊站著的那個少年,一股無端的攀比欲噴薄欲出,他洩憤道:“你說錯了,我身經百戰。”
可這句話一說出,換來錢仲賀更加猛烈的反應。
錢仲賀埋頭專注,半點都不信談宴的鬼話,此時的談宴幾乎化成一灘春水,在他掌心戰慄的模樣,可半點都沒有他口中訴說的那般從容。
談宴像是被逼急了,顫抖不止,一口咬上錢仲賀的肩頭。
錢仲賀主動坦白道:“我沒有。”
談宴眸光錯亂,對上錢仲賀的視線:“沒有什麼?”
“你走之後,我再沒有找過別人。”錢仲賀低聲道,抬手捂住談宴的雙眼,耳根略紅,純情道:“那晚在中潤酒店,也是我的第一次。”
錢仲賀手掌的力道不重,壓下來幾乎沒有感覺,毫無壓迫之感,談宴雙眸睜大,透過手指的縫隙,想要看清此時錢仲賀臉上的表情。
錢仲賀說,那也是他的第一次。
再沒有比這句話更讓他震驚的,談宴曾擔心過錢仲賀會忘記他,曾害怕過錢仲賀會憎恨他,亦恐懼過再見面如同陌生人,可卻從未幻想過,錢仲賀會堅定不移地等待他……
本以為時過境遷,物是人非,他從未奢想過會與錢仲賀重新有一段露水情緣,以為再次相逢如同陌路生人,了無瓜葛,可是錢仲賀卻在原地等了五年,是那個真正被困在那場大雨中的人。
談宴只覺心疼,一顆晶瑩的淚珠從眼尾滑落,跌入那隻溫暖乾燥的手心,錢仲賀這才察覺到談宴哭了,他慌忙錯開手掌,將談宴抱起:“怎麼哭了?弄的太疼了?”
談宴伏在錢仲賀的肩膀上,心臟鈍痛,他不是在為自己疼,而是在替錢仲賀感到疼,他心疼錢仲賀,這麼多年,一聲不吭地在原地徘徊等待,等待一隻不定歸期的笨鳥。
談宴淚眼婆娑地望著錢仲賀,嗓音喑啞道:“這些年,一直在等我?”
錢仲賀眸光一頓,而後無奈勾唇一笑:“你哭是為了這個?”他低聲道:“那也太不值得了。”
談宴抿著唇瓣,眸底又匯聚一汪水。
“我說過,”錢仲賀用指腹抹乾淨他臉上的淚珠,“其他人都不是你。”
談宴張了張口:“可是五年很長……”
沒有誰能耗費錢仲賀的五年時間,可是現在,好像有了。
錢仲賀愛憐地碰了碰他的唇:“我用五年時間上市了一家遊戲公司,將遊戲開啟新的創新口,完善公司運營機制,擴充了商業版圖,開啟了海外市場,成為滬市證券會成員,完成的專案數不勝數。談宴,這五年我過的很充實。”所以不必憐憫我。
錢仲賀只提商業成就,個人情感閉口不談。
沒有人知道寂靜深夜他輾轉失眠,只能依靠安眠藥度夜的滋味;也沒有人知道他不敢放鬆精神變成工作狂魔,把二十四小時分割成碎片安排工作,如同無情無慾的機器人;同樣無人得知,在與談宴重逢的那一瞬,他的心才重新煥發生機,緩慢跳動。
五年間的是是非非好像在錢仲賀口中體現出來都顯得雲淡風輕,彷彿只是彈指一揮間,白駒過隙不值一提,他在乎的,只是五年後的交逢。
錢仲賀的坦誠認真,讓談宴鼻頭哭紅。哄勸無濟於事,錢仲賀只好把談宴抱起,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