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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思雅小姑娘的故事就在這種情況下編造完畢,謝思染和付女士一人一邊牽著小姑娘走進了警局辦事大廳。老爹謝蘊則拎著裝衣服的袋子,好脾氣地跟在三個女人身後。
另一邊,虛朝百姓好奇地看著這簡樸但明亮的地方,瞧著有不少人手裡拿著東西,在井然有序地排隊,或者等待叫號。
其中有好幾個人穿著同樣顏色和制式的衣服,瞧著像是這官衙裡的公差,所有來這裡的人都要找他們辦事。
「這公差們瞧著還挺和藹。」
「我也是才知道,不是所有公差眼珠子都長在腦袋頂上的。」
「他們辦事這麼快的麼?竟然也沒收銀錢。」
「誒誒,你看那邊的婦人,耳朵都背成什麼樣了,那女公差重複了好幾遍,一點都沒不耐煩。」
「水藍國還有女公差,嘖嘖,羨慕啊,我家姑娘從小就愛舞刀弄槍的,可惜沒個公差給她考。」
「話說這公差雖屬吏的範疇,也算是吃公家飯的,那是不是說……水藍國連女官也有?」
「乖乖,那可不得了,可這共處一室辦差,這男女大妨就不要了?」
「呵,這大庭廣眾之下,誰又敢行非禮之事?要依我說,那種看見女子便自行想像出齷齪畫面的人,合該被直接打死——自己是甚樣的人,看東西便是甚樣,還自以為全天下人和他相同,才制定出那些個條條框框。」
這話說出口,引得四周人側目,說話的是個書生打扮的人,剛進春日手裡便拿著把摺扇胡亂扇著,也不嫌涼。
這人叫宋勝,是方圓百里有名的狂生,向來不把禮教那套放在眼裡。說他是借著不羈的理由占人家姑娘便宜吧,他偏偏持身極正,從不做那非禮之事。
說他是個謹守禮儀的君子吧,偏偏又好出此等在外人看來「離經叛道」的宣言,弄得連家裡兄弟都不親近他,只恨他多嘴多舌,妨礙家中孩子姻緣。
宋勝從來沒覺得自己說得哪裡不對,男人是人,女人也是人,憑什麼這大街上只許男人大大方方的走,而女人就要帶個勞什子帷帽。
明明是那些見人思淫的傢伙該死,卻要因此禁錮無辜的受害者一方,別人不理解宋勝,他還不理解那些人到底是怎麼想的呢。
哼,你們不懂本公子,本公子也不屑於跟你們交流。
可惜啊可惜,他沒生在那個水藍國,若是在那裡,想必會有許多志同道合的朋友,必不至於如此孤單。
……
虛朝百姓討論著水藍國的公差如此和顏悅色時,謝思染這邊的事已經交代得差不多了,給他們登記的女警看小姑娘的眼神充滿憐惜,尤其在看到她手臂和肩膀處的舊傷時,更是將這份同情擴大了數倍。
登記完之後,女警對付女士開口:「資訊我都記下來了。說實話,找到她親生父母的可能性不大,按照小姑娘說的,她家應該在極偏遠的山區,別說是攝像頭和網路,可能連通電都沒幾年。」
謝思雅小朋友說的是一口地道的家鄉土語,口音連青年時走南闖北的付女士都聽不出具體位置,得虧女警特別有耐心,聽不懂的地方就先記下來,然後掰開揉碎一點點問,這才套清了整個事件的來龍去脈。
這也是付女士之前交代過的,不讓小姑娘在這裡用跟謝思染學的普通話,不然一個山區裡連自家爹媽名字都不知道的小孩子,竟然會說一口流利的普通話,太容易穿幫了。
付女士點頭:「我也是這麼想的,按程式這孩子該被送到福利院,但我想問問,能不能先留在我們家?我女兒救了她,這孩子就對她特別依戀,我想著回頭是不是可以直接辦個領養手續,就掛我和她爸名下,給我女兒添個妹妹。」
女警有點為難:「這個我要去問問,你們稍等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