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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太婆彷彿知道張老二的位置，說話聲音不大，卻正對著張老二耳朵。
從來沒經歷過這些的張老二，算是被老太婆狠狠上了一課。
普通老人僅從一個照面就認定他殺人，能猜那麼準，如今更知道他躲在門外，還有蹲下後耳朵的位置。
由此聯想木靈的姦夫，一個社會上摸爬滾打多年，能一手建立公司的人，又豈是良善之輩。
想到此處，張老二臉色越發陰沉，感覺這地方不能多待，如果姦夫突然來襲，只是個普通人的自己如何應對。
而且家裡死過人不說，還引起了官方關注。
雖然官方人並沒有懷疑，但木靈的死瞞不過太久。
老太婆也不騙他，時間不長，一輛車開進小區，停在單元樓下。
就是幾分鐘的時間，車子又緩緩離開。
良久，張老二從陰暗角落走出，向著小區外走去。
這座城市位於國家中東地區，只是個不知名的四線小城市，凌晨時分路上幾乎沒了車輛行人。
掏出手機，找到地圖打車，將一家足療會所設為目的地。
張老二可不是要放鬆身心，他的目標是足療店不遠處的拆遷區。
當然，事情完結也許會洗個泡泡浴，做個全身精油按摩，按下腳，順便過個夜。
情況不錯，這麼晚還有人跑車，並且距離不遠。
五分鐘不到，一輛計程車停在張老二身前，如今大街上沒有別人，目標比較明確，直接開門上車。
“你是尾號……”
“嗯！”
司機可能是睏乏，確定拉對了人就不再說話，按著地圖導航駛離。
如此正合張老二心意，他現在也沒有聊天的心情。
看著車窗外的燈光，張老二陷入腦海中的回憶，兩天所經歷的一切，感覺像做夢一般。
安分守己了半輩子，如今殺人都面不改色。
這才剛得到奇遇兩天而已，以後時間長了又會怎樣？
會不會像小說裡一樣，怒則殺人，視人命如草芥，迷惑自己內心，將所有對手都看成是反派，殺的毫無壓力。
要知道世上沒有絕對的好人壞人，只是所站的立場不同而已，生來不平等，經歷不同，所展現出來的面目也不相同。
有陰有陽，有好有壞，有喜有傷，人都喜歡美味的食物，可屎又有什麼錯呢，說起來美食是外來物種，屎是你自己的產出，能清楚的認知，平淡的面對才是正理。
世上萬事萬物本質皆是如此，不要太認真，從心即可……
足浴會所位置比較偏，位於城市最邊緣地帶，旁邊除了一家技校，就只有路對面幾棟在建的大樓，再向外是拆遷區，和一大片荒地。
等計程車離開，張老二左右看了一眼，越過大路，向著遠處的拆遷區走去。
圓月高掛，藉著月光能看清周身的景象。
拆遷區域之前是個不算小的村莊，最外圍有個小學，房屋已經被推倒拉走，有一面完整的圍牆被留在原處，上面有學生畫的牆畫，還寫著年級和姓名。
不知道是什麼原因，村裡的房子只推了一半，看樣子停工的時間不短，挖土車壓出的坑窪裡存了積水，並且磚縫裡長滿雜草。
藉著月光，張老二來到還算完好的房屋前。
大多數房頂已經塌陷，有些房子裡面還留有爛沙發，破衣櫃，和一些爛衣破罐。
比較空蕩的房間也有，裡面被人下了地雷，應該是旁邊工地上人乾的，二十年建築工張老二最有發言權，因為他就這樣幹過。
……
“歡迎光臨！”
足浴會所其實就是個小店，前臺坐著一個年輕小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