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麗麗生氣地扭過頭。
蘇常勝：&ldo;奶奶，我還有個會先走一步了。您就安心住著吧。&rdo;
蘇常勝到了電梯裡，和已經在電梯裡的秦婕相遇，主動問道：&ldo;張曉怎麼樣了？&rdo;
秦婕：&ldo;沒大事，住兩天就可以出院了。不過，她臉上可能要永遠落下一塊刀疤。我覺得很對不起她。&rdo;
蘇常勝也是一副難過的樣子。
秦婕&ldo;你怎麼來的？又是打的？&rdo;
蘇常勝點點頭。
秦婕：&ldo;我送你回去吧。&rdo;
蘇常勝：&ldo;方便嗎？&rdo;
秦婕：&ldo;你說呢？&rdo;
二人同時笑了。上車後，秦婕問：&ldo;水泥廠改制的事，我寫了份內參。你看一看。&rdo;她從書包裡取出內參清樣，交給蘇常勝，然後發動了車。
蘇常勝翻了翻內容清樣，眉頭皺了起來，小心地問：&ldo;你準備發給誰？&rdo;
秦婕：&ldo;我想給新華社。&rdo;
蘇常勝想了想，說：&ldo;這樣吧，我再琢磨琢磨。&rdo;說完，他把內參清樣放進自己衣袋裡。
秦婕：&ldo;怎麼，害怕啦？是不是因為裡邊提到了市領導？&rdo;
蘇常勝搖頭。
秦婕：&ldo;你怕得罪市委領導？&rdo;
蘇常勝沉默無言。
秦婕：&ldo;這可不是蘇常勝的性格。你讓我懷疑坐在我面前的是不是那個個性鮮明、大義凜然的蘇常勝。&rdo;
蘇常勝：&ldo;此一時彼一時啊！&rdo;
秦婕突然停住了車，指著對面的公園問，&ldo;你很長時間沒來這裡了吧？&rdo;
蘇常勝的眼前又閃回出當年的一個個鏡頭：
當年還是年輕英俊的蘇常勝和秦婕親密無間地散步。
在一座假山前，秦婕高興地拉著蘇常勝合影。
80年代初期的火車站破舊不堪。
秦婕在為回農村的蘇常勝送行。蘇常勝欲言又止。秦婕看出他的心思，說：&ldo;勝子哥，你放心吧，我會等你回來。&rdo;
蘇常勝：&ldo;婕，感謝你在我困難時給予我的鼓勵和幫助。我一生做牛做馬也要報答你。&rdo;蘇常勝上了火車，揮手與秦婕告別。
秦婕追趕著火車，淚流滿面。
當天晚上。孫敏為了蘇常勝和秦婕的事發生了爭吵。
孫敏堅定不移地說：&ldo;你就死了和姓秦的心吧。她爸把你爸和我們一家搞得這樣慘。你爸也不會同意你們成親。&rdo;
蘇常勝氣憤地轉身走了出去。他到了公園裡，見到秦婕，把孫敏的話說給秦婕聽了。秦婕擁抱著蘇常勝，流著淚說：&ldo;勝子哥，我不會怪你。你也不要為我擔心，我會好好對待自己，好好生活下去。你也要答應我，不能對不起自己。&rdo;
蘇常勝也流著淚，點了點頭。
蘇常勝從回憶中醒來，兩眼含著淚水。
秦婕發動了車。一路上，二人都沒再說話。
秦婕回到辦公室，想把昨天夜裡到現在發生在自己身邊的事寫成內參，開啟電腦，幾乎一氣呵成：&ldo;……當天深夜1時30分到2時，本報記者與其朋友分別接到同一個男人的匿名電話，要高價買斷記者在花園廣場
車禍現場拍攝的肇事車逃離現場時的膠捲、照片，聲言如不配合，將有災禍臨頭。&rdo;&ldo;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