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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言，白璟龍這才鬆開我的手，揚起下巴，傲然的朝周書文那邊道，“不管是什麼關係，都比和你關係親近。”
哪知這話觸及到了周書文的敏感神經，只見他一改溫文爾雅的模樣，指著我朝白璟龍大聲吼道，“比我親近？我可是她同床共枕了百天的夫君！告訴我，你如何比我和她更親近？”
他這話一出，白璟龍啞然了數秒，隨後，扭過頭瞪向我，“你和他那啥了？”
“當時我……”
“當時你情動時可喊著我相公的，白月蘭是絕對不會那麼叫我。而且，我知道，你靈魄離開白月蘭身體時，是在入縣令府後。”
我剛想和他們解釋說之前和周書文在一起的時候，都不是我，當時我離體了的。可是，我的話還沒說完，周書文就這樣打斷了我。
而他這話說的我無法反駁，因為，徹底離開白月蘭身體的時候，確實是在他們入縣令府後。更為要命的是，白月蘭那天晚上確實喊周書文為相公了。要知道，之前那麼多年，她從來都是罵他臭結巴的。就算那啥時，也是一樣的罵他。所以，我就算百張嘴，也解釋不清了！
“你說話！”白璟龍見我遲遲不開口，氣的聲音都發顫了。
“龍哥，事情不是你想象中這個樣子的，當時我……我……我雖然沒徹底離體，但是，但是我……”我是知道白璟龍的脾氣的，生怕他發怒做出什麼極端的事情來，連忙解釋，可一著急，話說到一半，我又不知道該怎麼解釋才好了。
“娘子，你不必和任何人解釋我們之間的情誼。”見我一時語塞，周書文緩緩開口，朝我語氣真摯道，“我不知道你和他究竟是什麼關係，也不在乎你和他的關係。因為，自從你附到白月蘭身上這段時日，我能感受到你的真情實意。無論是你在我傷重時，衣不解帶的照顧我，還是你為我奮不顧身去擋刀的時候，我都能感受到……”
他這話一出，我愣住了。
白璟龍也愣住了。
但周書文真摯的話還在繼續，看向我的眼中，也漸漸浮出淚花，“我不知道你來自何處，又有何使命？可我願意竭盡所能幫你完成。只是……”
說到這，他低下頭，淚水便不受控制的順著他睫毛顆顆滾落下來，“只是，我希望你離開時，記住我周書文，曾經是你的夫君！並且，永生永世，只願做你一人的夫君……我今日來此，想要告知你的，僅此而已。”
聽完，我不知道該做什麼回應了。只感覺胸口很悶很沉，我沒想到他會對我這麼坦誠，更沒想到僅僅幾個月時間的相處，他對我已經是這樣的情根深種。明明，我只是一縷附身到他人身上的異世孤魂而已。
白璟龍聞言，看著周書文沉默了許久，本捏著我的手，捏的更緊了，“好一個以退為進，深情款款！可你都不知道他是男是女，是人是鬼，姓甚名誰，就算他不小心和你那啥了，那也是用的白月蘭的身體。你們之間，不算有實質性的關係。談什麼情，說什麼愛？”
“無礙。”周書文聞言，猛地抬起頭，認真的看著白璟龍，一字一句，擲地有聲，“心者貌之根，無論皮囊美醜，心不善，在我眼裡，都是醜陋不堪之人。我不在意皮囊好壞美醜，我只在乎靈魂契合。我不知從前的我，是怎麼那麼混沌無知且膚淺的，只知道，自從那一次死而復生之後，我想要的，只是一個知我懂我，和我心意相通的人，不在乎她是誰，是男是女，是人是鬼？至於有沒有夫妻之實，亦不在乎。”
他這話一出，白璟龍低下頭，輕哼了一聲。
這一聲輕哼，像是自嘲，又像是欣賞對方的讚歎。
好一會，他才鬆開了我的手，湊到我耳邊輕聲道，“雖然很不屑，但難得他主動說要幫你完成使命，那我就給他一個機會。我先下去了，接下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