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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冬兵和巴基沒什麼不同。」
他突然抬頭打斷她的話。
「如果我該和你一樣,不應該有良心或者人性……那我為什麼要恢復記憶去做巴基·巴恩斯。」
「什……」佩裡一下子慌張起來。「不,我不是這個意思——」
但是冬兵再一次打斷了她的話,他舒了一口氣,就好像是卸下了天大的負擔似的。
他說。
「我不想恢復記憶了。」
冬兵離開了。
早上的時候,佩裡去隔壁叫他起床,順便也想道個歉,再把自己想了一晚上的話心平氣和的和他說一下。
但是冬兵走了。
沒有字條,沒有託人留言。佩裡只是看到空蕩蕩的房間,還有那把送給他但現在又還回來的匕首放在門口。
她心裡就什麼都明白了。
所以有時候太瞭解太默契也不是什麼好事對吧。
她靠著門滑坐在地上,想哭又想笑。她看著手腕上的淡淡紅線指引著巴基所在的地方。
他怎麼可能不記得自己還下過一個咒語可以隨時隨地找到他呢。
但他的意思已經很明確了。
【「我不想恢復記憶了。」】
他這樣說。
我走了,別來找我。
這是言外之意。
現在,不是佩里弄丟了巴基。
是巴基不想要佩裡了。
她揉了揉酸澀的眼睛,大顆溫熱的淚滴掉落在手背。
她突然開始自言自語:
「我討厭死自己了。」
佩裡在地板上坐了一天。
她回了神盾局,寫了書面檢討還接受了特工安全測試——就是各種測謊。
工作沒變,工資也沒變,但之前的公寓由於自己失蹤了很久早就被租出去了,佩裡只能再找。
可靠著自己做一個文員的工資,在紐約這樣寸土寸金的地方要租一個公寓……佩裡看了看包裡的lwl房租卡,又把它放了回去。
也許自己一輩子都用不到那張卡了。如果上次不是為了……
她和蘭開斯特的人一直維持著表面的友好。實際上,就像那次她和賈斯帕在森林裡打了起來,他們都知道自己到底該捅誰一刀。
真累啊。
「你來了。」
「來了。」佩裡遞給剛剛醒來的佩姬一杯水。
她接過那杯水,卻不急著喝。
「你走了快兩個月了吧。無功而返還是……?」
「兩個月多點。」佩裡笑了笑。「我找到了,可是他走了。」
佩姬拍了拍她的手。「你還會找到他的。」
「是他不想……不想讓我找到。但是也許是我錯了,我不該說那些話的,我當時就是想表達一下我不在乎的意思但是我也不知道怎麼,我怎麼,天啊,他知道我有多壞了,我讓他討厭我了。」
「好了好了。」佩姬安慰著。「會好起來的,事情也許沒你想的那麼糟——」
「不,是很糟糕。」她打斷了她的話。
「而且不能更糟糕了……瑪格麗特。」佩裡突然抬起頭看著她。
「他殺了霍華德。」
沉默。
「我知道。」
「什……」
「伊夫琴科醫生和後來的利維坦事件有關聯,但那時候你已經走了。」佩姬頓了頓。「霍華德死了之後我重啟過針對九頭蛇秘密武器的調查,所以那時候我就知道了。」
「……」
「儘管如此但我從來都沒有攔過你,因為只要你愛他那這就是你自己的事情。所以我只想問你一句,佩裡。」年邁的老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