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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霧同樣也看見了,她望了望窗外,除了淅瀝雨聲之外寂靜漆黑一片,害怕地嚥了咽口水,抓住喬伊莎的手,聲音顫抖著說:“老大,剛剛……什……什麼東西啊,剛進g區就見鬼了嗎。”說著她往喬伊莎身邊湊了湊。
喬伊莎膽子比她大些,解開安全帶說道:“別瞎想了,下去看看。”
阿霧緊緊抱著喬伊莎的手臂不放手,“你別走啊,我們直接開過去不行嗎?有什麼好看的。”
喬伊莎撥開她的手,“你在這等我,我下去看看。”開啟門,繞到車頭前,將腰間的槍拔了出來握在手中,車前空無一物,她彎腰看向車底,看見一大團黑乎乎的不明物體,她收起槍,將強光手電筒拿出來照亮,看清後,先是露出疑惑的表情,隨即鬆了口氣。
原來是一隻鷹,但那鷹躺在車底看起來足有半人高,所以喬伊莎看見後才會疑惑,怎麼會有這麼大的一隻鷹?
阿霧從車上跑下來,站在喬伊莎身邊,沒彎腰下去看,問道:“老大,什麼東西啊?”
“是一隻鷹。”
“啊?鷹?”阿霧這才彎腰下去看,“什麼?這麼大一隻?這都死了吧?一動不動的。”
“應該是。”喬伊莎拿手電筒照著以後,那隻鷹眼睛便是一直闔上的狀態。
“把它拖出來丟一邊,我們繼續走吧,這地方太滲人了。”阿霧摸了摸自己的胳膊上的雞皮疙瘩。
“嗯。”喬伊莎把手電筒遞給阿霧,“拿著。”她戴上皮質手套,把手伸到車底下,拽著那隻鷹的腳把它拉了出來,拉近才發現,這隻鷹身上的羽毛身上的不光是雨水,還有血水,混著泥巴粘在羽毛上,不知經歷了什麼。
喬伊莎用雙手拖著它的腳,想拖去路邊,鷹的翅膀突然動了動,眼皮抬起了一些。
喬伊莎立刻鬆開手,怕繼續拖會扯到它的傷口,驚訝道:“它還活著。”
“都這樣了估計也活不成了,我們走吧。”
由於受傷過重,鷹努力睜開眼睛,那雙將闔未闔的寶石般的金色眸子盯著喬伊莎,被雨水打得眼皮顫動,喬伊莎竟覺得一隻牲畜的眼裡充滿了哀傷,它是在求救嗎。
喬伊莎不禁心軟了,它的體型實在有些龐大,她蹲下去,將它抱了起來。
“老大你做什麼?”阿霧不理解地問。
“開啟後備箱,把藥拿出來。”喬伊莎簡單地命令道。
阿霧雖不理解,還是照辦。
越野車的後備箱寬敞,喬伊莎將鷹放了上去,拔出匕首,將鷹流血的部位的羽毛全部剃掉,才發現它全身上下被割了好多刀,翅膀也被扎穿了,怪不得掉到擋風玻璃上。
喬伊莎說了一句,“大鷹你忍著點。”將一整瓶消毒液澆了上去,鷹痛得金黃色的眼睛頓時瞪圓了,腳抽搐了好幾下。
消完毒後,她拿出南宮家獨有的傷藥敷在鷹的傷口上,再用繃帶包了起來。
喬伊莎拍了幾下鷹腦袋,“行了,你死不了了,我這個傷藥珍貴著呢,給你用了一整瓶。”
“老大,雨停了,把它放下我們快走吧。”阿霧提醒道。
“讓它在這待著吧,等它傷好了再讓他自己飛走。”喬伊莎找了塊毯子給它墊著,然後關上了後備箱的門。
“你怎麼越來越善良了?真不像你。”阿霧坐上副駕駛,嘲諷地說。
喬伊莎將手套摘下,握上方向盤,“人都是會變的,你或許有一天也會。”
“嘁,再怎麼變我也不可能會做這些莫名其妙的事情。”
喬伊莎不置可否。
天微微亮時,二人終於到達了g區市區,雖是市區,可還是閉塞落後,破舊地像偏遠山區,街道上的人也透著窮酸,面板黝黑,骨瘦如柴,衣衫襤褸,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