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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了,快滾出去吧。”韓銘不再理睬,打算從那人身旁繞過去,那人也移動身體,就是擋在韓銘身前,韓銘也有些發怒,盯著那人,流氓感覺還挺有意思,繼續說道:“如何,光看有什麼用,不如用你身後的劍殺了老子,這樣你就能過去了,也沒人再敢小瞧你。”離開兵絕谷時的恥辱,韓銘早就打算一生揹負,現在這事又算什麼,不然過便不過,韓銘打算轉身離開。成了這個樣子,流氓自然不肯放過他,一把拉住韓銘說道:“怎麼,又想跑,我們村子也不是你說來就來說走就走的地方,今天你要不過去,要不殺了我,別想跑。”逃跑這個詞韓銘自己很是厭惡,淪落到了今天,就是因為自己當日丟下芸曦獨自逃跑,雖然還是很想跑,但他決定留下來,闖過去。
韓銘問道:“我不跑,你待如何。”流氓想了想,說道:“不殺我也可以,再給你一條路,就從老子胯下爬過去吧。”說完,流氓笑著張開雙腿,留了一人爬行的空間。這可是奇恥大辱,周圍的人群議論紛紛,大多都是起鬨,讓韓銘拔出劍的,韓銘也想這麼做,但自己心懷平天下之志,既然離開了師父,那就要做師父最成功的弟子,不能讓師父一再失望,韓銘雙膝跪地,慢慢的從流氓胯下爬了過去,流氓大笑,周圍的人群對韓銘這毫無骨氣的人也是嗤之以鼻,爬過去的韓銘仍舊是面無表情,心中未起絲毫波瀾,起身繼續向前走去。
張五被這一幕震撼了,天下間竟有如此波瀾不驚的人,未必是因為貪生怕死,或許還有其他的原因,自己也是貪生怕死,才下毒害人,反正已經沒有退路了,不如繼續走下去。
張五架著驢車一路跟隨著韓銘到了河邊,發現他竟然從樹後取出了一根釣魚竿,丟擲魚竿,自己坐在一邊看書,也不管是否能釣上魚來。看了許久,張五說道:“真沒看出來,此人還真是個秒人啊。”
臨近正午時分,一位洗衣的大娘到了河邊,走到韓銘身旁,說道:“年強人,你怎麼還在這裡釣魚,也不收魚竿,這麼多天,都不知道你在做什麼。”韓銘笑了笑說道:“我只是在這裡讀書,此處水聲清澈,還有蟲鳴鳥叫,很適合讀書。”大娘嘆了口氣,從竹籃竹籃中取出了一碗米飯,遞給了韓銘說道:“年輕人,你整日無所事事也不是個辦法,還是去找個正經營生吧,來吃飯了。”韓銘拿起飯碗,邊吃邊說:“謝謝您,每日來洗衣都給我些飯食,日後我若成就功業,定然不忘您的大恩大德。”大娘有些嘲笑的說道:“年輕人啊,自己的溫飽尚且無法做到,就別太眼高手低了,我家糧食也不多了。”韓銘只是尷尬的笑了笑,吃完後,把碗還給了大娘,大娘洗完衣服,搖搖頭,也離去了,河邊只剩下了韓銘一人。
張五有些好奇的走了過去,坐在韓銘身旁,盯著他很久都沒有晃動的魚竿,有些好奇,拿起魚竿看了看,魚鉤竟然是直的,儼然失笑道:“這位兄臺,你的直鉤如何能釣上魚來啊。”韓銘看了看張五,笑著問道:“這位兄臺從早上就盯著我,時候覺得我從胯下鑽過很可笑啊。”張五搖搖頭,不知道如何回答,仍舊直著魚竿問道:“不知您這是何意啊。”韓銘仍舊笑道:“我無非是在效仿姜太公釣魚罷了,寧在直中取,莫在彎中求啊。”張五明白了,尷尬的笑了笑,說道:“兄臺這是在等願者上鉤啊,我雖然上鉤了,卻也只是個亡命之徒罷了。”
韓銘對張五也有了些興趣,二人攀談了起來,原來他也是東陵郡的人,韓銘本想問問芸曦有沒有回去,後來想想還是算了,若是回去,自己沒有臉面再見她,若是沒有,都是自己的罪過,又何必多問呢。
張五說道:“兄臺定是高人,能否指點於我,該去何處啊。”韓銘說道:“你犯了死罪,但情有可原,想必那陳員外定然不會放過你的,東陵郡肯定是不要回去了,你既然思念你的母親,那就回家鄉看看吧,想那麼多做什麼呢,遲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