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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道:“不用麻煩了,我一併帶走。”雅沁小聲的說道:“這手帕是我的貼身物件,還請還我。”劉三的痞子性格又發作了,拿起手帕,聞了一下,說道:“難怪有一股鄉野氣息,算了,勉強收下了。”轉身離開了店鋪,留下雅沁一臉通紅,有些生氣的說道:“女子隨身之物,你也方便拿走,真是不要臉。”劉三大笑道:“害羞的小姑娘也會生氣了,真性情。”大笑著揚長而去。
雅沁無可奈何,說道:“他的人情已還,以後還是不要再接觸了。”
時間過的很快,轉眼間就已是五日之後,雅沁這幾天每日忙忙碌碌,捏了上百個泥人,各個神色不一,如同有生命一般,大家都很喜歡,生意自然不錯。而王大姐,也很用心,已經能夠捏出簡單的形狀,雅沁只負責精雕細琢,也輕鬆了許多。
正午時分,雅沁和王大姐正在用飯,一個大約四十來歲的男子推門進來,這個人並不像其他來店鋪的顧客開心,面上帶著濃稠的哀傷,手中還提著一罈酒。王大娘看此人衣著襤褸,手中還提著酒,以為是酒鬼來鬧事,立刻起身說道:“這裡不是酒館,你快點出去,別以為我們都是女子,好欺負。”雅沁拉住王大姐,說道:“王大姐,彆著急,進來都是客人,哪裡有店家趕走客人的道理。”那人看著雅沁,沉默了片刻後,說道:“姑娘,聽說你手藝很好,在這東陵郡是獨一家,我有一事相求。”那男子從懷中摸出了塊布,遞給了雅沁,雖然內心充滿疑問,雅沁還是禮貌的開啟了布塊,上面畫著一個二十左右的姑娘,畫工雖然粗糙,但也能看出作畫之人的濃濃愛意。那人緩緩的說道:“畫上的是我女兒,我來到這東陵郡討生活,只為了她們母女能有好日子過,誰知上個月,我女兒被村裡惡霸欺負,跳井自盡了,她母親也憂傷過度,生了重病,我用盡了家中錢財,還是沒能救回妻子,現在只剩下了手中這壇酒,本來是想等女兒出嫁的時候再拿出來的,現在也不需要了,希望姑娘能幫幫我這個痛失妻女的可憐人,照著畫像,做一個我女兒樣貌的泥人,也能給我留個念想。”
王大姐說道:“你就是個懦夫,妻女死去,你不去報仇,拿個泥人當念想,感動自己嗎?”那人說道:“我又何嘗不知啊,但惡人勢大,我前去說理,面都沒見到,就給打了出來,我只是一個幫人寫信的落魄讀書人,如何報仇啊。”王大姐聽著是一肚子火,轉頭坐下,繼續吃午飯。雅沁安慰那人說道:“你先回去吧,這個忙我幫了,明日此時,你過來取吧,至於這酒,你就放這裡吧。”說完指了指店鋪的牆角,男人放下那壇酒就離開了。
王大姐看那人走了,對著雅沁說道:“我就知道你一定會幫他,你這人心善,但你又知不知道天下有多少苦命人啊,你如何幫得過來,再說了,我們現在生意那麼好,你一日要做幾十個泥人的,已經到了深夜,如何有精力幫他。”雅沁笑著說:“王大姐,我知道你是為我好,我是看他女兒可憐,我以前也有過類似的經歷,被惡人欺負,同樣沒人幫我,但我在機緣巧合之下躲過去了,他女兒卻沒有,我怎麼能不幫呢,沒事的,今日我就不做其他泥人了,下午只幫他做這個,晚上早些休息,好不好。”王大姐看雅沁居然會撒嬌了,搖著頭說道:“你這姑娘,真是拿你沒有辦法啊。”
項雲和韓銘終於回到了東陵郡,二人路上沒有任何停留,直接去了吳府,吳遠道和楚南正在前廳喝酒,看到二人回來,楚南說道:“你們二人,雖然刺殺不成,卻也搞得天下大亂啊,就是這千里之外的東陵郡,士兵巡邏也嚴密了許多,老夫都不能在外隨意醉酒了。”這話說完,四人大笑。
吳遠道看出韓銘手臂垂下,似乎有傷,問道:“韓公子,你是否受傷了。”韓銘點點頭說道:“受了點小傷,已經好的差不多了。”吳遠道說道:“千萬不能大意的,一會我叫人給你送些傷藥,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