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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鄧特幹過什麼的凱薩琳分明從他的語氣裡聽出了得意，她突然覺得此刻透過竊聽器在聽著小丑說話的蝙蝠俠一定很想砸竊聽裝置了，「……你要殺了他？」

「沒錯，為公民做事。」他說出這種話倒不嫌違心。凱薩琳看著他從桌子的抽屜裡拿出一份報紙和筆塗著什麼：「不過用不了這麼多炸彈，只需要遠遠的『嘭』一下就可以了。」說著他把報紙展開給凱薩琳看，那是偶然間記者拍下的蝙蝠俠的照片，蝙蝠俠的臉被他塗成了小丑的模樣，旁邊用紅筆寫著大大的「嘭」這個擬聲詞。

他在誤導蝙蝠俠。小丑這次的目的還是在蝙蝠先生的身上。因為竊聽器是看不見他在比劃什麼的。

小丑看到凱薩琳臉上瞭然的表情，點了點頭作出噤聲的動作，看向還在播放著無聊新聞的電視，咂嘴：「我不喜歡看這個。」說著換了電視臺。

「好吧，那我去看書了，喜歡和小孩子搶電視的小丑先生。」凱薩琳刻意在小孩子這個詞上加了重音，從沙發站起來撇撇嘴，跑進屋裡。

得想辦法把這個訊息給蝙蝠先生傳過去。凱薩琳關上門，想著辦法。

不能直接說，她怕這個房間或者自己身上衣服上有小丑的竊聽器，搞出什麼動靜都能聽得見，只能選擇有動靜但是他不懂的方法。

……電碼？密碼？好吧，凱薩琳是被希克厲逼迫著學過摩斯碼，但是她怕蝙蝠俠不懂或者小丑懂。不過……如果突然傳出聲音，誰都會在意的吧？

凱薩琳想著想著就開始動手，先是在書櫃爬上爬下往下噼裡啪啦扔書，作出自己對小丑書架上的書不感興趣的動靜，然後又抱著書在床上打了幾個滾，開始試圖和蝙蝠俠溝通。

『先生，小丑要射殺的是你，最好是別去。』

有幾個字母凱薩琳記不真切了，不過真的錯了的話憑藉蝙蝠俠的智商應該會自動糾正的——凱薩琳也不怕高估了蝙蝠俠的智商，樂天的就把資訊傳遞過去。事實上誰也不知道蝙蝠俠就是布魯斯·韋恩，那個年輕有為，聰明絕頂的億萬富翁，他當然明白凱薩琳想表達的是什麼。

小丑要比凱薩琳瞭解蝙蝠俠，同樣和小丑打過多少次交道的蝙蝠俠也要更明白小丑想幹什麼。如果蝙蝠俠真的不去，死的就是那個倒黴的副局長。去了，蝙蝠俠也不認為小丑能把自己怎麼樣——關鍵就是在凱薩琳傳遞給蝙蝠俠的『射殺』兩個字。

蝙蝠先生的盔甲可以刀槍不入，但是能不能防得了炸彈呢。

凱薩琳在電視上得知小丑又動用了炸彈並且應該是傷到了蝙蝠俠後，差點把手裡的遙控器丟出去。她是個小孩子，但還算有點腦子，這個情況任誰都明白是小丑利用了凱薩琳，雖然只是稍微誤導了蝙蝠俠，並沒有給小丑的計劃帶來什麼確切的推動作用。

凱薩琳關掉電視，推開小丑房間的門，看到他正在趴在寫字檯上寫寫畫畫，還哼著不知是什麼的歌。

聽見門開了，他轉過身：「嗯？小公主看完新聞了？」

「這都是你計劃好的？」自己只是他的想法中小小的一個環節而已。

小丑聽到凱薩琳直截了當的問，又吭哧吭哧笑起來，他甩掉筆——凱薩琳注意到他用的是自己的，或者說相同的原子筆——走向前，揉揉凱薩琳的頭髮：「我看起來像個有計劃的人嗎，嗯？」

「……嗯，不小心聽到了你沒事敲著玩的節奏，然後我突然想起來，」他拿出刀子蹲下，按住凱薩琳的肩膀，刀子在他和凱薩琳的眼前比劃著名。

「蝙蝠俠的盔甲好像會防彈，那……我只好用炸彈了。」他的語氣聽起來格外危險。

作者有話要說：11月12日，改錯字。

8、自白

8、自白

作者有話要說：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