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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眼裡確是滿眼的疏離。
對於溫榕來說,於威廉那個該死的,和自己稱兄道弟,喝酒的時候看著自己發瘋的想念那個人,口裡絮絮叨叨的問著她在哪裡,於威廉的演技比他高明,在那裡裝瘋賣傻的,絲毫沒有提及那個人他一直都有聯絡。
頂著像是染缸一樣的臉,溫榕看著於威廉臉上的笑容甚是刺眼,恨不得將兩人臉上的表情全部撕碎,當然了,這種應該是源於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的原理。
這邊上兩人聊得起勁,絲毫沒有把溫榕放在眼裡,好像真的馬上要手拉手的一起去套房裡看電影了一樣,溫榕成了隱形人。
聽著他們之間的談話,溫榕怒氣漸生,這個女人,不應該是跪在自己的面前求饒麼?怎麼就像是沒有看見他一樣,和那個該死的鱷魚聊得歡快的很?以前她曾說過,他是她的信仰,她做了那樣的事情,又躲了那麼長的時間,難道重新看見自己的時候不該是哭著說如何如何對不起他麼?什麼狗屁信仰?滿口謊話的傢伙,全是欺騙人的話。
是的,是的,之後,對外宣稱對方是自己好友的star和醉江南的小開為了同一個人,又打了一架,桌椅板凳輪番上場,噼裡啪啦的,聽得心驚肉跳,將對方揍得鼻青臉腫的。
而周刑被兩人關進了套房裡的主臥,任如何敲門,門都沒有被開啟。
可能只因為她更早的遇見了溫榕,所以,打架的時候無意識的,周刑在門後氣急敗壞呼喊的時候多喊了溫榕兩聲?亦或是,鱷魚先生是個太過溫柔又太過多情的人?正是因為他知道,他雖是陪伴了那麼長的時間,但在周猩猩的心裡,溫榕永遠是第一,所以,最終,整個安靜的房間留給了他們。
夜深了,這一整天的節奏快的讓人有些應接不暇,屋子裡很黑,沒有開燈,溫榕點上了煙,煙霧繚繞中,菸頭的光亮忽明忽暗的,不知道何時,那個一張白紙一樣從未沾染菸酒的少年,變成了坐在窗邊吞雲吐霧的大煙槍。他坐在窗邊許久,忽的滅了煙,將手上還未吸完的煙扔進了菸灰缸裡,輕怕了身上沾染上的灰塵,悄無聲息的開啟了主臥的門。
藉著窗外的月色和路燈的光亮,隱在窗紗後襬了張沙發,那個熟悉的身影蜷縮在沙發上,放著主臥那張大床不用,更個小動物一樣,蜷縮在沙發裡。
用心理學上唬弄人的話來說,這種蜷縮姿態的睡姿,是一種缺乏安全感的狀態。而此時,本想要開啟燈火,將那個睡夢中的人給弄醒,質問她很多很多的話的溫榕卻是鬼使神差地擠進了那個沙發裡,將那個人鎖進了自己的懷裡,緊緊的貼在他的身邊,什麼都不願多想。
許是睡夢中被人勒得太緊,有些難受,想要離開那個人的懷抱,但是始終都掙脫不開,只好無意識的在那個熟悉的懷抱裡,尋了處最舒適的位置,貼近,沉睡。她太累了,重新站在那個人面前的周刑,什麼都不想說,什麼都不想做,只想安靜的沉睡,一如多年前的那個些個夜裡,兩人的相依為命。
周刑睡得很不安穩。不知道從何時起,總是會被夢魘住了,夢裡雖是知道身是客,但是那心尖上的疼痛是真實的。不過,這也也難怪,她不過才活了二十多年的人生,卻親眼目睹了兩個人的死亡,然後,倒帶,回放,倒帶,回放,驚坐起來,總是一身是汗。
破曉,周刑從夢中驚醒,恍惚了片刻,不知自己身在什麼地方,被束縛自己的長手長腳給唬了一跳,側過頭來仔細一看,發現自己竟然在溫榕的懷裡,想要伸手觸控,但終是止住了,怕一切都是幻覺,她狠狠的咬了咬自己的唇瓣,直到有絲絲腥甜,才確定這不是個夢。
心裡長嘆了一口氣,就是這樣一張好看的臉,太長太久的時間裡,總是遠遠地思念,遠遠地看著,而後放置在心底,拼命地控制著自己不要沾染。如今,怎麼又會荒唐地重回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