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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清楚!」這次他回答地又快又狠,言語中還帶著些微不可查的惱怒。
巫淵卻微微一笑,似乎並不介意他的無理,倒正是印證了他願意給他的容忍。
二人一來一回,巫淵多是問些姜妄舊事,但齊真除了在夢裡見過一些模糊的景象外,倒確實不知,三句裡有二句都道不知道,他怕巫淵惱了,本想瞎編幾句矇混過去,誰知巫淵老是老了,但腦子還是清醒的,聽得齊真亂說時便會變了臉色,倒讓齊真不敢再隨便編排。
但從與巫淵的對答中,齊真倒是知曉了不少姜妄的往事,讓他難以介懷。
直到從神殿中離開,他還仿如夢中,不敢相信自己就這麼輕易地放了,雖說暫時只能在王都範圍內,在巫人的監視下行動,但總比囚在一個小小的牢籠中來得好。
他甚至忍不住問道送他出來的巫人:「門外不會有黑月的人等著將我拿走吧?」
心腹巫人知道巫淵待他似有不同,故而雖然心下無語,但仍是有禮地回答道:「淵大人既對您承諾,自可以護您周全。您可以自由行動,巫人會在遠處,不會打擾到您。」
齊真心裡仍是忐忑,出得門外後便立刻四下張望。此時黑月眾人還在王都神殿中,門外並無他人,他趕緊遠離神殿,先找個隱蔽的地方落腳再說。
「吉大人,啟大人見那人還未結束嗎?」巫什等了許久,早就不耐煩起來,語氣不善地問向巫吉。
「我也與你一同等在此處,我又如何知曉。」巫什對巫吉來說只是後輩,便是黑月使者又如何,他又怎會給他面子。
那另一個名繭的巫人倒還一直冷靜,這巫什已經問了幾回,若不是巫淵交代,他早就不耐在此應付。
不待巫什再發聲,巫淵從門外走來,他立刻看了過去。
「淵大人!」巫什上前高聲道,「啟大人可是已問完了話?那人呢?」
巫淵獨自一人進來,不見有人將齊真帶來,他便暗道不妙。此人是他黑月神殿捉住,且這人本就是黑月神侍,於情於理,黑月都應當優先審訊此人。但因著此人是在湖山界地出現,故而與王都一同審訊,本就已經是二神殿大巫商量妥協好的事,但姜啟的傳命在中間橫插一腳,他們不得不給王君面子,可如今看來,恐怕另有隱情。難道王君真以為黑月遠在月亮山,便只以王都神殿馬首是瞻了嗎?
巫淵也沒讓他多想,只說了令他震驚不已的結果。
「我已放此人離開。」
「什麼!!!」巫什顧不得什麼形象、禮儀,大叫起來。連巫繭也保持不了冷靜,沉聲向巫淵說道:「淵大人,您這是何意?這與我們事先說好的可不一樣。或者,我們應當去問問啟大人?」
看來他也察覺到了之前通傳的問題,但事已至此,巫淵只對他們說道:「此事我自會去向啟大人、戈大人表明。」
「什大人與繭大人等待已久,想必已經有些累了,還請先行歇息,等戈大人到了再說吧。」巫淵話語剛落,巫吉立刻向黑月二人說道,並示意身後巫人將他二人帶離。
巫什與巫繭還要掙扎,但此處為王都神殿範圍,若是真的衝突起來,對王都與黑月來說都不是什麼好事,他二人背不起這個責任,恐怕暫時還只能等巫戈達到以後再來告狀了。
「這中間定有陰謀!」巫什恨恨地喊道。他與巫繭關在一處,雖說名義上是讓他們歇息,但實則他們無法自由行動,但是讓他們也嘗了嘗齊真在黑月中的滋味。
「這次神祭,大人幫啟大人召喚了這人來替姜斑,想來啟大人不會這麼明目張膽地幫巫淵。到底是不是啟大人還很難說。」巫繭冷靜下來分析道,「不管他的目的是什麼,他不太可能會直接放了他。」
「不錯。他定然還在神殿內。」巫什在巫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