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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夏陷入沉思。
現在最關鍵的地方在於，她不知道這個遊戲裡有哪些能用的指令。
畢竟每個遊戲的指令都不一樣。
她便隨手發了一個問號過去。
螢幕上很快跳出新的提示：「請輸入有效指令。」
「例如：fly飛行指令；god無敵模式；teleport瞬移到某個坐標；ipulse101獲得所有卡片；friendlessax攻略人物滿好感度……」
言夏一臉震驚。
那我這不就等於直接開掛了？！
她立刻在鍵盤上輸入「god」。
頓時，言夏發現倉庫裡驟然多了一百多張卡片，有穿牆的、無傷的、改變重力、前往未來……
她直接就看花了眼，隨手選擇了一張ssr級卡片「無限武器」，點選使用。
下一秒，她的手中出現一把spas12。
好傢夥，這遊戲還能得到槍？到底是galga還是fps遊戲？
言夏挑了挑眉，轉過身。
碩大的眼球靜靜地立於臺子上，對眼前的一切毫無反應。
言夏舉起手裡的□□，上膛，拉栓。
她朝著眼球狠狠地扣下扳機！
「砰！」
大概是因為無敵模式，spas12用起來的後坐力約等於無。
眼球頃刻間被數枚子彈擊中，搖晃了幾下，表皮焦黑破裂，露出裡頭的金屬部件。
言夏繞到眼球前方，又連續補上好幾槍。
眼球被完全打成了馬蜂窩似的，噼裡啪啦地閃爍著電火花，終於咚地一聲，不堪重負地從高臺上跌落。
言夏放下了槍，胸膛起伏，感到一陣解氣。
這是她第一次這麼真實地對著一個「生物」開槍，心裡卻毫無罪惡感，反而感到了痛快。
如果讓她選擇一種最直接的懲罰方式，她恨不得直接送系統去輪迴，讓它體會一下商挽冬的痛苦。
眼球掉落在地上的一瞬間，房間裡的燈光忽然快速地閃爍起來。
緊接著，螢幕上出現幾行紅色的小字。
「嚴重警告！渲染裝置丟失！」
「嚴重警告！音訊裝置不可用！」
「顯示卡驅動已損壞！音效卡驅動已損壞！」
「正在啟動緊急修復模式……」
言夏走到計算機前，調出控制檯。
現在，她只要輸入「killall」指令，就能直接殺死計算機上的所有程式了。
包括這個遊戲本身。
言夏屏住呼吸，小心翼翼地按鍵輸入指令。
然而在她的身後，破碎不堪的眼球竟緩緩地睜開了眼睛。
言夏正要按下回車鍵，忽然看見螢幕上彈出新的對話視窗：「叮，應急程式已啟動。」
她蹙起眉，感覺身側過一陣風，似乎有什麼東西在靠近。
言夏轉過身，驚訝地瞪大了雙眼。
眼球漂浮在天空中，被打得七零八碎的血紅瞳孔正在簌簌地往下掉著金屬殘片。
「宿……主……」
興許是因為被破壞的緣故，它的音調聽起來很奇怪，時粗時細，斷斷續續，猶如一臺壞掉的老舊錄音帶。
「你……為什麼……要這麼做？」
言夏冷冷地看著它，舉起spas，朝眼球又射了一槍。
「我要結束這個輪迴。」
子彈摧枯拉朽地命中瞳孔中心，眼球外部瞬間破碎，冒出一陣濃濃的灰煙。
它重重地倒在地上。
「就算你……真的殺死了遊戲……」系統的機械音變得遲緩，「也只會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