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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沒等到他回來,一些別的東西先來了。
週五的傍晚,曾惜難得的準時下班,她還沒走到樓下,就有陌生號碼打來,問她是否在家,馬上要送貨上門。
她一時沒搞清楚,對方說的是陳卓的地址。
她疑惑著上去開了門,於是便一發不可收拾,快遞和物流源源不斷送了許多東西進來。諸如:書桌、新地毯、一臺咖啡機,甚至一張圓沙發,和她原來擺在自己家裡的那款一模一樣。
搬運的工人師傅問她要放在哪兒,她正錯愕,他倒是及時的打了電話來,淡定的讓她把電話交給搬運師傅,他遠端指揮他們擺好位置。她站在一旁看戲一般,膛目結舌。
他第二天回來,一進門就很得意,問她怎麼樣,對這些東西滿意麼?
曾惜站得遠遠的,幽幽問他說:「買這些是為了-livg麼?」
他回頭來笑了,看來他們有默契了,點點頭說:「我的建議還行麼?」一邊在心裡覺得,她這樣說話不拐彎的樣子其實很可愛。
她提醒他說:「別人會以為我們是同居!」她坦誠起來一眼萬年。
嗯他認真想了想,走近前來,反問她說:「別人這麼重要麼?」
也對,跟別人比起來,還是自己更要緊一些吧。
第六十九章 情史
曾惜以為的相互影響,其實也並沒有發生。
於她更像是多了個室友,她的集體生活本來就伴隨著她人生的大多數時刻,沒什麼,不太計較的人,生活總是很難折磨到她。
她唯一覺得不便的地方,大概就是老餘他們要來聚餐時,她不知道該怎麼回復他們。其實她不知道,陳卓在武漢出差的那幾天,給老餘打過電話,他是想探尋曾惜家裡的過往,同時也向他們坦誠著追求曾惜的心意。
他不加掩飾的詢問,得到了老餘甚至繁一的支援和肯定。老餘在電話裡告訴他:「關於曾惜家裡的情況,我知道的不多,只記得她大四快畢業那會兒請了一個多月的假,系裡差點不讓她參加畢業答辯。聽說是她爺爺病了,肺癌,曾惜是離異家庭的,從小跟著她爺爺長大。後來她回來的時候就戴著黑紗了,她爺爺去世了。」老餘在電話裡邊回憶邊感嘆說:「那之後,她後媽來過一回學校,真是個彪悍的大老孃們來跟曾惜要錢你知道麼?好像是為了她爺爺留下的一點存款。說起來也是曾惜這傢伙不爭氣,年輕力壯的還怕打不過那半老徐娘麼!衝上去給她兩耳光啊!」老餘一激動,不知道說到哪裡去了。
陳卓考慮著,把他拉回來,問他:「曾惜把錢給她繼母了?」
「沒有錢!」老餘強調著:「曾惜跟她解釋,她爺爺留下的錢都用在搶救上了,一分都沒剩,有醫院的發票為證。結果沒什麼卵用,後媽不信啊,非要她拿錢出來,還要上去搜曾惜的宿舍,你說是不是瘋了,就在曾惜她們宿舍樓下鬧,撒潑打滾。還好饒靜回來了,上來就把旁邊同學剛灌滿的開水瓶砸在潑婦跟前,麻溜兒的把人嚇走了。」老餘接著繞到歌頌饒靜的簡單粗暴上去,他故意隱掉了景深的情節,他在心裡衡量過,覺得陳卓比袁景深適合曾惜多了,雖然和袁大夫既是校友又是同事,他卻更願意站在陳總這邊。
老餘雖然浮誇慣了,眼神兒卻從來不瞎。
他後來建議陳卓再問一問繁一,他說繁一知道得更清楚,當年繁一陪曾惜回去過一次。曾惜從來不說她的家事,他們幾個人彼此尊重,只聽該聽的部分。
陳卓打給周繁一時,她剛和父母吵完架。了了聽他說完大意,她角度犀利,毫不客氣的問他說:「陳先生,你還是先說說自己的情況吧,曾惜這人清水一潭,簡單得很。你要真的合適,再探究她的家事不遲。」
陳卓在電話那端笑了,在心裡反思,自己果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