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傷口外露後,範哲安才後知後覺,自己鎖骨那兒捱了棍子。
範哲安偏過頭看了看,「表皮傷,不礙事。」
許真誠捏著他的胳膊,「別動。」然後用沾著碘伏的棉簽,輕輕擦拭著傷口。
藥水很涼,血肉沾上會感覺到像螞蟻咬噬般的刺痛感。
許真誠低著頭,小心翼翼地吹拂著棉簽帶過的地方。範哲安看了一眼他低垂的眉睫,不自在地動了動肩膀。
「我只是在幫你擦藥,別多想,」許真誠頓了頓,「反感的話,給我說一聲。」
範哲安不動了,許真誠儘量加快了動作,消毒處理傷口一氣呵成,撕著創口貼,貼在了那處面積不大的傷口處。
「不反感。」範哲安笑著說,「許老闆吹了吹,我肩膀都不痛了。」
許真誠一個「不小心」,力氣用大了,範哲安嘶地一聲,像個狒狒似的喊痛。
第26章
事實證明,許真誠心眼大到離譜。範哲安的家世最多震懾他兩分鐘,過了時間他該使喚使喚,該罵就罵,絲毫不客氣。
又打又鬧地上好藥,時間已經過了十二點了。
手機日曆提醒他今天早上八點的飛機。
許真誠趕忙回房間收拾行李,他動靜太大,範哲安叼著牙刷過來問他在幹什麼。
「我拐了范家的兒子,收拾收拾逃逸去!」許真誠在搭配衣服。
「拐了我的話,逃逸也得帶上我。」
「算了吧,靚仔,你太亮眼了。老老實實在家等我回來。」
範哲安去把嘴裡的泡沫吐掉,掬了捧水,隨意地打濕了臉,又走到許真誠的房間裡看他忙前忙後。
許真誠把最後一套衣服丟進了行李箱,合上行李箱後,試了試重量,滿意地推到一邊。
範哲安倚著門框說:「說真的許老闆,你今天是要去哪兒嗎?」
許真誠這才想起來,自己要去b市的事兒,好像還沒有和範哲安說過。
「我去b市出差。」
「b市挺好玩的,我很久沒去了,帶我一起去吧?」
「你以後要在那兒待到地老天荒,有的是時間逛。」許真誠說,「而且馬上五一節了,小范課堂還是多開課賺點錢吧。」
範哲安也沒真的打算去,笑了笑說:「去多久,帶這麼多衣服?」
「兩三天吧,」許真誠拍拍自己的行李箱,「這已經很收斂了,還多?」
範哲安拱手錶示佩服,「你打算每個小時換套衣服嗎?」
「對啊,丟什麼都不能丟牌面,」許真誠看向他,「你又不是我男朋友,我幹嘛跟你匯報那麼詳細?」
好像也是。
範哲安訕訕一笑,關上門出去了。
很久沒坐過飛機的許真誠覺得自己像個土狗,特別是在頭等艙裡,看著那些穿著高奢西服的精英人士。
許真誠看了看自己的鞋子。慶幸自己沒有穿拖鞋出來。並且他很後悔衝動之下買了頭等艙的票,他在江市待久了,覺得高檔的東西好像就那樣,不如市井氣息來的舒服。
下飛機後,有求於他的俞越破天荒地來接他,他坐上了俞越的車。
俞越問他去哪兒,許真誠看了一眼車窗外的高樓大廈。
「送我回趟家吧,好久沒看見我爸媽了,怪想他們的。」他說得很憂愁,好像在等待歸家的遊子那般。
俞越手握方向盤,冷血無情道:「叔叔阿姨應該沒那麼想你,巴不得你別回去打擾他們。」
許真誠那點好不容易醞釀出來的鄉愁被他一句話打散,「怎麼的,我不是他們的親兒子啊?」
「如果不是親兒子,估計不會讓你進家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