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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正愣愣望著他媽媽,無言地抱了抱她的肩膀,轉身進了書房。
秦母呆呆地盯著緊閉的房門,連哭都忘記了。
第二天,她的心沒著沒落,孩子不知怎麼哭個不停,她的心都要碎了。保姆擔心她,讓她出去轉轉散散心。秦母讓司機載著在華城裡轉悠,恍惚路過一處寫字樓似曾相識,她下了車走進去,才想起這裡她曾遇到過孟菲,一時之間好不傷感。
這時聽到有人在叫她,回頭只見一位靚麗的職業女性正對著她微笑,恍惚記得是cdy。
cdy遠遠地向她跑過來,熱情地跟她問好。秦母想起當年自己差點撮合她和秦正,不由悲從中來,還是強作笑顏問:「這麼巧,你還在這樓裡上班?」
cdy笑道:「是很巧,我辭職了,這幾天在辦手續,難得今天遇到您。」
秦母沒話找話地問:「是跳槽嗎?又要去哪裡高就?」
cdy遲疑了一下,答:「不,我在辦理出國。」
秦母輕嘆一聲,道:「你這麼年輕又漂亮,出去見見世面也好,免得老了象我一樣只能後悔。」
cdy猶豫了一下,問:「秦正好嗎?」
秦母心裡一動,但知道不過是自己一廂情願,就客氣地說:「謝謝你,他很好。」
cdy點頭:「那就好。」
晚上見到秦正,秦母辛酸地提起:「你還記得那個cdy嗎?她好像辭職了,在辦理出國。一副多年夙願終於得償的樣子,看上去都喜氣洋洋的。」
秦正起身進了書房,卻難再平靜,眼前都是cdy在雪地裡遇到捧著梅花的東方澤時一見傾心的沉迷。
剛好陳立打電話說工作上的事,結束時秦正順口問:「那個cdy在辦理出國,你聽說了嗎?」
陳立忙道:「我去查一下。」
秦正本無此意,但陳立已結束通話電話,他也懶得打電話去阻止。
不一會兒,陳立來匯報:「她剛剛辭職,說是要結婚,正在辦理移民手續。」
秦正立刻追了一句:「移民去哪裡?」
陳立道:「德國。」
秦正一下子從椅子上彈起來,感覺說不出的焦躁,猛然問:「知道她同誰結婚嗎?」
陳立馬上猜到他的想法,說:「我再去查。」
第二天,陳立回來報告:她的同事都不知道她要嫁誰。他立即同德國當地的孔雀人員聯絡,說那邊賽德里茨家族沒見什麼動靜。
秦正皺著眉頭聽著,最後說:「盯著她。」
雖然陳立無從猜測秦正從哪裡嗅到cdy移民與這個家族有關,還是嚴格執行秦正的命令,而他的發現令他對秦正愈發信服:cdy一到德國就直奔黑騎士城堡,進去就再沒出來。
陳立小心地說:「可是,如果賽德里茨家族有婚事,以其在德國的地位聲望,勢必要公告婚訊,甚至廣邀賓朋,怎麼可能悄沒聲息地在城堡舉行?」
秦正盯著他,沒有說話。如果新郎是非正常狀態,家族當然要低調安排這個婚禮。
陳立震驚地瞪大眼睛:「你是說……」
秦正目光陰冷:「去德國。明天就走。」
進入德國後,秦正躲在杜塞道夫一處僻靜的酒店裡,由陳立去打聽家族婚禮的事。
夜幕中,陳立匯報:「這個家族的確有婚禮,是從巴黎一家婚紗店打聽到的。儀式在黑騎士堡舉行,日期就在後天,只有家族直系親屬參加,不對其它親友或業務夥伴開放。」
秦正臉色沉重地坐在桌前,反覆擦著一支p229型手/槍。那把槍還是東方澤送給他的槍。
大氣莊重的黑騎士堡裝點得分外隆重,賽德里茨家族的人聚焦在禮堂之中,靜待婚禮儀式正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