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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不是坎坷磨難造就的,是社會現實逼的。當初要是有一線生機,我也不會參加暴動。”
王聖亞說:“是,逼上梁山嘛。”
廖邵武負疚地說:“我想讓我妹妹參加解放軍軍,我到哪都要帶著她。做為親哥哥,我欠她的太多了。”
王聖亞說:“這太應該了。她可以在部隊搞宣傳,你們在生活上還能互相照顧,這想法很好。”
廖邵武卻擔心常豔春不樂意啊。
王聖亞問他為什麼?常豔春說她不願意了嗎?
廖邵武說常豔春沒直接說,但言下之意有點捨不得離開舞臺的意思。
王聖亞說:“咱們也有舞臺啊!到部隊的宣傳隊、文工團當演員,依然活躍在舞臺上,而且是革命的大舞臺。不好嗎?”
廖邵武說:“是啊,可我沒你會說。汪專員,你幫我做做她的思想工作,怎麼樣?”
王聖亞當仁不讓地說:“行啊,哪天我專門去找她談談。她要是不樂意參軍,也可以到我們行署來做宣傳工作。你看好不好?”
廖邵武當然樂意。
彎彎的山道上古木參天,韓西樓獨自一人,行走在山間小路上。
坐了半天馬車,又艱難地跋涉了半天,傍晚時,他終於來到施震雷老窩震雷嶺山腳下的震雷村。
韓西樓疲憊地走進一家茅屋酒肆,和小店主對上切口後,他告訴小店主,有急事要見施震雷。
小店主不敢怠慢,一面立刻派了個人上山給施震雷送信,一面給韓西樓做飯。
西樓邊吃邊等,約莫等了兩個多小時,施震雷閃身走進來,看見韓西樓坐在桌子旁喝茶。
施震雷在他對面坐下,詫異地問:“韓老闆,原來是你啊!你怎麼來了?發生什麼事了?”
施震雷知道,沒有大事,韓西樓是不會到這來的。
韓西樓說:“沒辦法,不來不行啊。我是專門來告訴你,常豔春很快就要去當解放軍了。”
施震雷大惑不解,常豔春是一怒之下去紫竹庵出家的,前後並沒幾天,怎麼又要去當解放軍呢?一會要做尼姑,一會要當軍人,這變化也太大,太快了!
韓西樓感嘆她是命該如此。
施震雷問:“沈曉雅知道常豔春要去當解放軍嗎?”
韓西樓說沈曉雅知道。
施震雷問:“他沒阻攔她嗎?”
韓西樓說:“沒有。他不但沒阻攔,而且還很贊成。”
沈曉雅這個態度,大出這施震雷意料之外:“啊!這沈曉雅真不夠朋友!唉,此一時,彼一時,不能怪他,是我看錯人了。”
韓西樓坦誠地說,這事的確不能怪沈曉雅,他也贊成常豔春去當解放軍。他是覺得這麼大的事情,應該及時告訴施震雷才專門來的。
施震雷不滿地說:“為什麼?你們為什麼要這麼做?她當了尼姑我還能見見她,她要是當了解放軍,我和她的緣分不就盡了嗎?”
韓西樓滿懷憂愁地嘆口氣,說:“唉,常豔春以前跟你說過她有個失散的哥哥嗎?”
施震雷說:“說過,我還專門去她老家幫她找過,沒找到,可能早死了。”
韓西樓說:“人家沒死,命大著呢。”
施震雷驚訝地瞪大眼睛:“啊!”
韓西樓說:“世上就有許多想不到蹊蹺的事情,你不相信不行。我告訴你,常豔春找到他哥哥了!”
施震雷是個聰明絕頂聰明的人,他一聽就明白了:“啊!我知道了,她哥哥當年當的是紅軍,現在是解放軍!”
韓西樓點頭。
施震雷頹然長嘆:“唉,竹籃打水一場空啊!這麼大的事情,常豔春連說都不跟我說一聲,她心裡早沒我了。算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