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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現這點的人不少,雖好奇,但總猜不出個所以然來。不過李初遙顯然已經不至於讓他們浪費時間來猜測了。現在場上,除卻佟未尋,最為顯眼的還有一人。
在一個姑娘又勝了一場之後,築基期那一片一陣譁然,連其餘人的注意力都被吸引了過去,與佟未尋一樣,自從上場變沒敗過,不管遇上什麼人都遊刃有餘,甚至比佟未尋還輕鬆,而周圍人甚至不知道她是怎麼贏的。
看著嬌俏的小姑娘站在臺上從容不迫,大多數人都記住了她身份,靈犀宮宮主,染姝,染恨生。
季邈遠遠看過去,倒是看出了些許門道,只聽站在林玦身邊的季妍笑道:&ldo;染姝的陣,已經能夠困住金丹期的修士了,便是遙遙和未尋,都未必能在她手裡討得好處。&rdo;
染姝確實打不過金丹期修士,只是,用陣法折磨折磨對方,並順利從對方手中逃出,是不在話下的,至於築基期修士,她在陣法上的造詣,足夠叫他們不戰而敗。
林玦也看過了一場,忍不住皺眉:&ldo;她當真只修陣法?&rdo;
季妍聳肩:&ldo;她自學的,可以說,這一輩人,有太多天才。&rdo;
她說得輕鬆,其間擔憂也是不能完全掩飾的,這一輩人,確實天才太多,如今那兩位又齊聚一堂,這天下,怕是要亂。不過吧,幾百年風平浪靜,總要熱鬧些,只能說,這些孩子生在了好時候,就如同三百年前,若不是那頭兇獸,也不至於捧出個浮玉七子的名聲。一切都不過是機緣罷了。
便是日落西山的時分,李初遙又輸了一場,正打算離去,卻聽隔壁臺子上的人喊了他一聲,回過頭,便看見雲錦笑吟吟的一張臉:&ldo;雲中郡,雲錦,金丹後期,劍修,不知李公子可賞臉?&rdo;
原本是該收尾了,其餘臺子上不管勝負皆是離去,李初遙也沒想到會有這麼一出,佟未尋也在上觀禮臺的路上,聽到了聲音,腳步一頓,便又置若罔聞。
這該是這一天最後一場了,李初遙稍加猶豫,便上了臺子,橫琴在前:&ldo;浮玉門,李初遙,金丹初期,請前輩指教。&rdo;
李初遙這話說得一本正經,雲錦便更是歡樂了:&ldo;李公子是個妙人,不過既然是華胥選中的人,那又何必喊前輩,喊我一聲哥便是了。&rdo;
想了想,又提醒:&ldo;未尋也該喊我一聲哥來著。&rdo;
這句話毫無疑問是叫佟未尋聽見了的,李初遙在臺上,自然看不見佟未尋面色瞬間沉了下去。
雲錦不曾說錯,他算是雲影的堂侄,算是雲影培養著的人,不然也不至於能夠在雲影沒空時與紫雲一同代表雲中郡前來。但他雖這麼說著,若佟未尋不願,他也不能強要佟未尋叫他一聲哥,他這一輩,唯有佟未尋擁有修習冰道的天賦。雲中郡的人,對他的臣服是烙在骨子裡的,而那種畏懼,也是無法消除的存在。這一點,由不得雲錦不信。
他也沒覺得有什麼不公平,畢竟,責任伴地位而來,如同他那個堂姑姑,不是不曾反抗,只是到頭來,誰能逃脫命運?
有人憐憫雲錦,不管他如何努力,雲中郡的主子,終究會是旁人,卻沒人曉得,跟在雲影身邊的雲錦,看這位堂姑姑的眼神,反倒帶了憐憫。有些事,總是可悲有可笑,譬如說,他的堂姑姑啊,竟然對自己親兒子動過殺心。
果然還是這個得了華胥的李家公子更有意思些。
李初遙沒像雲錦一般想這麼多,與他而言,比試便是比試,雲錦是他今日對上的第一個劍修。
被秦瑛用劍追打了兩個月,他也想知曉,與真正的劍修對上,會是什麼樣的感受,畢竟,他這十幾年,最熟悉的,便是劍了。雖說,他最想試的,是佟未尋那把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