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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常年說完似乎累的無力再說話,李漱石紅了眼眶,替對方拉好被子就走到隔壁。
雖然知道張雲白很忙,雖然說好每天晚上張雲白會打來,平時沒有急事不要打電話給張雲白,可是現在李漱石真的很需要跟張雲白講話,他覺得好難過,溫大哥這麼好的一個人,怎麼要受到這種苦呢?而且爛蘿蔔還不給他治,甚至一通電話都不給溫大哥,難道李惜觀不知道溫大哥有多渴望接到他的電話嗎?每晚張雲白打來時,他看見溫常年的眼神都覺得難過。
李漱石打了電話給張雲白,張雲白急急的問他出了什麼事,結果李漱石哇了一聲哭著把事情講了一遍,張雲白也只能安慰李漱石說,他可以肯定,李惜觀對溫常年絕對不是玩玩,只是現在李惜觀情況不許可,他會跟李惜觀說,請他儘量抽空打個電話給溫常年。
在李漱石的心中,張雲白幾乎是無所不能,甚至比神還厲害,他拜神祈求的事有時成有時不成,可是張雲白答應他的事,從沒有做不到的,呃…當然除了一些李漱石自己也知道太天方夜譚的要求之外。
所以,依造李漱石這種二百五的個性,當然見到溫常年醒後就啪啦啪啦的說,希望能給溫常年個驚喜,一個希望。
只是,希望跟絕望是相依而生,溫常年沒有等到希望,所以撲面而來的是強大的失落,帶著絕望。
看著李漱石對著電話又哭又罵,溫常年搖頭想,這二百五是在秀他有多受到重視嗎?
李惜觀,你到底是怎麼想到?
把我養在這裡做什麼呢?
你知道嗎?我們的事已經傳開了,現在我在公司裡就是個靠屁股拚業績的人物,大家都說我比女人還厲害,男人也能賣,你知道嗎?
溫常年閉上眼睛把頭靠上沙發,眼淚沿著輪廓而下滴落沙發。
「管別人說什麼?小年。」如果秦予在應該會這樣說吧!
李惜觀你又會說什麼呢?
溫常年一點底都沒有,他跟李惜觀所有的相處都在床上,離開了床,似乎什麼也不剩。
「李漱石說你沒打給溫常年?」
「我怎麼打?」李惜觀丟下手上的檔案,揉揉發脹的太陽穴,「你難道不知道現在有多少人盯著我嗎?」
「我知道,但我也知道你再這樣下去你勢必會失去臺中那位,我以為你在乎他,Alex。」
「我是在乎他,可是我也在乎我媽,難道要讓我媽失去一切嗎?」
「你只是打個電話給那位溫先生,又怎麼可能讓伯母失去一切?」
「因為打了電話我就有把柄落在大媽他們那邊,我就很有可能失去繼承權,而對我媽來說繼承權就是她的一切。」
「所以,你真的要跟謝小姐結婚嗎?即使你不愛對方?還有溫先生你準備怎麼辦?」張雲白不可置信的看著好友,他一向認為李惜觀有自己的分寸,有些作為只是權宜之計,可是,現在他似乎不能確定。
「我結婚歸我結婚,溫常年還是溫常年,我結婚不關我和他的事,張雲白,我媽只剩我這個兒子有機會去爭取繼承權,所以我不能失去繼承權。」李惜觀站起來與張雲白對視,「再說,如果不是我在家族裡講的上話,秦天固然有才,但酒店擴充套件的那麼順利難道不是因為我的人脈?你雖然厲害,但你能順利買下公司難道不是因為我的幫忙?我們都已經習慣站在頂端順利的說話生活,沒有辦法回去委曲求全的過日子,溫常年,他也會懂的。」
「不,Alex,我可以不在頂端生活,在任何地方我都可以盡我所能為李漱石撐起一片天地,縱使這片天地再小,那也是我們的天地,沒有欺騙,沒有謊言,只有我和李漱石在一起,不會隔著別人。」
「是嗎?」李惜觀笑了,他沒想到平時最不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