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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背後和胸口都有一道貫穿傷,雖然已經好了,但依舊能摸到凸起的傷疤,像這種傷像是我們兩個抱在一起,然後被一刀貫穿的情況下留下的。”
“你想除了我們是愛人之外,還有什麼樣的理由能讓我們抱在一起被同時被一把劍貫穿了?”
“……好像沒有了。”微生羽長遲疑的開口。
“嗯,那麼有可能是因為家族許我們倆在一起後,我們私奔,緊接著被嚴肅古板的長老一箭穿心,順便清理門戶。”
“很有道理。”
微生羽長像小雞啄米一樣點了點頭,說完還為白兆一鼓起了掌。
“現在我們該怎麼辦?”到現在微生羽長已經把白兆一當自己重要的人一般的存在,詢問著她的意見。
“我們先找附近最近的山村吧。”
前方依舊是綿延的山森林,但不遠處有炊煙升起。
附近肯定有人家。
“跟緊我。”
白兆一抓住她的手,牽著她一點點向前走去。
周圍一片漆黑,什麼也看不清,什麼也感覺不到,只有腳下深一腳淺一點的在向前走。
不如說是微生羽長感覺上是在向前走,實際上是走向什麼方向她根本不清楚,唯有手心的那一點熱源清晰明瞭。
在惶恐中,微生羽長情不自禁的將白兆一的手握的更緊了一點。
白兆一對地形很敏感,不多會就走到村莊內,這裡山水宜人,老鄉們也十分熱情。
因為剛開始並沒有錢,微生羽長典當了玉笛,用來墊付她們一開始住宿的費用。
白兆一開始學著雕一些木雕,賣出去換錢,微生羽長嘗試做些什麼讓他不用那麼辛苦,但是由於她看不見,通通以失敗告終。
白兆一倒是不覺得辛苦,想要什麼就要去做好。
從她把微生羽長一起帶到這個村莊的時候,她就已經預料到了這個後果,所以她並不後悔。
她也是十分坦誠的這樣跟微生羽長說,直白的不像是安慰人的話。
但微生羽長卻為此安下心來。
某一天白兆一去山上砍完柴回來,發現微生羽長興高采烈的站在門口等著她,她跟她說自己好像有靈力,好像是修仙者,雖然還不太熟練,但是運用靈力,她依稀能看到周圍的情況。
於是接下來砍柴的任務就交到微生羽長身上,剛開始白兆一還不放心,跟著去了幾趟,等接下來發現微生羽長自己一個人能勝任之後,便再也沒去過。
從剛開始磕磕絆絆到現在運用自如,微生羽長現在已經能用靈力狩獵野獸,為家裡補貼家用。
於是很快她的玉笛也贖回來了。
這一段悠閒日子中,她們的日子風平浪靜,琴瑟和鳴,過得逍遙又自在。
直到某一天,她們在湖邊發現了一個與她們當時情況極度相似的人暈倒在那裡。
白兆一沉思片刻決定把他拖回家中。
不會誰都跟他們一樣倒黴,一醒來就失去記憶,在地上的那傢伙綾羅綢緞,珠光寶氣,明顯是一個好宰的肥羊。
於是白兆一把他拖回去了。
雖然白兆一的意思是隨便處理一下,活著就行,扔到一邊不用管。
但微生羽長還是好心的,為暈倒的人細心的包紮了一遍。
至於白兆一把他身上的珠寶扣下來,抵扣男人所謂的伙食費包紮費時,微生羽長並沒有阻攔。
畢竟這種窮鄉僻壤的地方採點草藥也很不容易,娘子天天做木雕也很辛苦。
這樣想著微生羽長當即就決定晚上去買一隻老母雞給白兆一補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