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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叉著實被嚇屁了,就是跑到安全地方也得緩半天。
而且,保不準以後惴惴不安的,天天搜腸刮肚琢磨:是誰,為啥,神兵天降,連打探燈帶放冷槍的?
是偶然碰著,或是早有預謀,還是別有目的?!
想來想去,一定做夢都不會想到,竟然是班倆淘小子的傑作,到最後也肯定一點兒頭緒都沒有,歸根結底只能是個無頭案。
可自己有那樣的花花事,又不敢大張旗鼓去調查,唯一辦法就是啞巴吃黃連。
熬糟下去,不嚇半死也得氣的半瘋,反正沒好!
看那倆不共戴天的仇人逃之夭夭了,板牙向天揮舞著氣手槍,作出慶祝勝利的姿勢,得意忘形獰笑:“看見沒,誰害咱哥倆兒,就是這下場!”
還是牛曉沉著謹慎,趕緊捂住板牙大嘴,低聲提醒:“小點聲兒,別把守衛老頭吵醒了。咋呼個頭哇,快偷東西!”
板牙這才想起是幹啥來了,馬閉緊臭嘴,收起氣手槍。
鐵釺子白帶來了,根本不用撬窗戶。
那對在偷情方面絕對為人師表的狗男女逃竄後,倉庫門大開著,正好給實施盜竊提供了方便條件和自由空間。
牛曉和板牙從後院繞到正門,牛逼地長驅直入。
嚯,倉庫裡,大的小的,長的短的,扁的圓的,鐵的木頭的,各式各樣體育器材,海了去了。
大件拿不走,有的也沒用,咋也不能把母夜叉趴過那乒乓球案子偷走,不僅不好賣,還被沾騷味。
沒辦法,只好挑些能拿好賣的小物件,肩扛手捧的,按來路運到外邊破木推車。
來回跑好幾趟,偷不少了,牛曉叫板牙見好就收。
板牙明顯更貪心,小眼睛瞅最後一圈兒,看見倉庫牆邊那些跳繩和接力棒了,又意猶未盡地伸下賊手……
那次算小哥倆兒幹過的最有出息的事了,其實沒啥科技含量,純屬誤打誤碰。
偷來的小賊贓還在野外那個廢碉堡裡,雖說屁用沒有,倒也記載著過去渾噩又快樂的一段人生。
哥倆個復仇後就輟學下社會了,也叫牛曉就此離開了魂牽夢縈的蘇小雅。
現在,牛曉重逢初戀,沒想到仇人地包天也出現了。
哼,真是冤家路窄!
把思緒從記憶拉回來,牛曉還恨的不行,一推板牙:“那個地包天和咱倆不共戴天吶,你學校幹啥去,見著他多噁心!”
“不是在學校,是在鄉政府看見他的。哎,啥人都能當官,那老小子混成管常務的副鄉長了!”嘮起共同仇敵,板牙總算放棄沉默,扭過身來憤怒地說。
牛曉瞠目結舌,氣不過地大叫:“啊,副鄉長?就憑他,一個教體育的,混個初中校長頂天了,還能當鄉政府大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