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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文社眾人早已消失不見。
朱爾旦不禁疑惑問:“奇怪,大家都到哪裡去了?”
“誰知道呢。”陸判官舉起酒杯,在酒水倒入口中瞬間,臉上閃過一絲會心的笑容。
朱爾旦在喝入數杯酒水後,忽然想起一事,不禁把今rì所做的詩篇遞給了陸判官,看樣子是想讓後者評判。
陸判官一把接過,認真看了一陣子後,微笑說:“不錯,如此詩篇的確稱得上乘,看來我給你換的慧心,幫上忙了。”
朱爾旦聞聽,臉上閃過一絲喜悅,在略一猶豫後,嚥了咽口水問:“以大哥看來,小弟換上這個慧心的才氣,能……。能否考取狀元?”
這話說完,他只感到猶如恍世一樣,畢竟對於他們這些秀才來說,科舉的終極目標,狀元是那麼的遙遠,高不可攀。
陸判官捋了捋鬍鬚,輕搖頭說:“的確,以你換慧心的才氣,考取狀元並不是難事。但世間禍福早已註定,凡人根本改變不了。比如你,你命中註定福薄,不能夠顯貴,考中鄉試、會試便是極限,若強求參加殿試,只會有禍害。”
朱爾旦雖是半信半疑,但聞聽能考中鄉試會試,還是讓他安心不少。
此時,陸判官忽然說了一句:“朱老弟,你馬上就會有一場禍害,但是不要慌急,貴人會相助於你。好了,酒席也差不多,我也要回去辦案了,明rì再見。”
說著這話,陸判官也沒管因為他的一句話,而變得滿臉異樣的朱爾旦如何,揮袖離開。
禍害?什麼禍害?朱爾旦滿心的疑惑,但此時陸判官早已離開,他也不得不拖著略顯疲憊的身軀,返回家中休息。
次rì,文社眾人依舊過來找朱爾旦對詩喝酒,席上,眾人閉口不談昨天逃席之事,反而多次感嘆朱爾旦福緣雄厚,能識得陸判官這樣的人物,甚至被後者換取慧心。
酒過半巡,有秀才忽然戲說:“對了,朱兄,那判官如此能耐,既能換心,說不定也能把人的面目,甚至腦袋給換了?”
朱爾旦聽不明白,不禁詢問出聲:“你想說什麼?”
那秀才說:“我說,朱兄,你是真不懂還是假不懂?是在說你的那位拙妻。像你這樣有才學的人,將來也一定前途無量,若讓人知道你家的那位妻子平凡得就像村婦一樣,恐怕會讓你淪為笑柄,這樣還不如藉此,讓那位判官把你妻子的臉容給換一換。”
換面目嗎?朱爾旦沉默了下來,確切來說,那位秀才的一番話說到了他的心上,自己的那位妻子什麼都好,就是長得太平凡了,故而即便到今,自己也從沒有帶她去見過姜部郎老師,就是怕自己因她而被人笑話。
因為心事的緣故,一場酒席,朱爾旦沒吃喝過多少,倒有些渾渾噩噩地返回到家中。
一進門,朱妻便迎了上來,看著妻子那平凡的臉容,剛才席間那秀才的一番話再次浮現在朱爾旦腦中,讓他有些心動。
“夫君,你怎麼一副愁眉苦臉的模樣?出了什麼事嗎?”看得朱爾旦眉頭緊皺的模樣,朱妻不禁擔心問。
“啊,不。”朱爾旦輕搖了搖頭,忽然嘆說:“娘子,這些年委屈你了。在你過門這麼久,為夫從未帶你去見過親朋好友,你一定也對此頗有微言。”
“不不。”朱妻連連擺手說:“夫君千萬不要這麼說,妾身從沒有這般想過。只怪妾身愚笨,長得如此平凡,不能給夫君添福。”
朱爾旦不禁動了動嘴皮子,想說什麼又說不出的樣子,終是在輕嘆一口氣的情況下,擺手說:“我有些累了,就先去休息。今夜陸大哥會來,你趁著這段時間,準備些豐富的酒菜,我要好好款待陸大哥,以報他知遇之恩。”
“好的,那夫君你去好好休息。”朱妻聞聽,不禁點了點頭。